左辞埋头在她的颈间,夹杂着她的发香,不同以往清淡的松木香,如兰似麝,馥郁而又幽香。
楚敛听见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嗓音低沉道:“你我今后,便是夫妻了。”
可这与寻常人家的夫妻太不同,他们还是君臣,卖命的夫妻。
楚敛依稀能看见他的眉眼,锋利而俊朗,听到他的话细细的想,她会怕什么,怕他嫌弃自己?
她总也觉得自己是个丑的,心里丑恶的骇人,满身血腥恶臭,鲜血淋漓。
“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左辞的手抚过她的后背,羊脂白玉般的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女子终究与男子不同,楚敛思绪便不大清明了,变得情迷意乱起来,索性闭上眼睛还好些,伸手搂住了男子的腰身。
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她与左辞各有所得,过一辈子也不是不可能。
直到剧痛的撕裂感传来,她本就不长的指甲,顿时掐进了左辞的皮肉里,痛得皱起眉头,心里杂七杂八的想,什么男欢女爱,鱼水之欢,古人果然都是骗子。
写这话恐怕都是男人,这般痛苦女子哪来的欢愉,这次可真是说不得了……
屋外的红灯笼在夜里亮着,屋里的喜烛烧了一夜,从大红鸳鸯床帐里伸出一只白皙纤长的手,突然捉紧了床沿不放,随即又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与它十指交缠,似是亲密无间。
楚敛有些受不住,左辞察觉了她的痛苦,颇为体谅放轻缓了动作,大抵是未经人事的缘故,楚敛最后终于熬不下去,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