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一张纸描绘下来,有些笔记太糊,看不清楚。
苏夙描绘完后,才发现这是一节佛经。
她拖着下巴道:“你能看出些什么吗?”
南凤宸沉思了很久,忽而她圈出一个字,一个‘十’字。
“你看,这个字跟那张纸条上的字迹是不十分相似?”
苏夙凝视着这个字,回想那张纸条上的字,点了点头。
“是哦!”
两人已经确定老婆子就是十五日而归的故人。
可是有些谜团很是让人费解。
苏夙拖着下巴道:“你说老婆子和东福有什么仇怨?”
“不清楚。”
“老婆子说她的媳妇儿子出远门了,再也不回来了。所谓的出远门,怕是死了。”苏夙看向南凤宸,猜测道。
“有可能。”
“那么为什么呢?这一城的人都死了,凶手为何要引导我们往十年前的富人冤案想呢?”
“可能是那富人的什么人吧!”
“那只有可能是富人的媳妇。”
南凤宸闻言,想了想道:“那东福眼神慌张,可间同我们讲真假参半!他说妹妹被他转手卖了几次,又是亲手葬的。
这话我倒是相信,那么排除了富人的媳妇。”
“那又会是什么人呢?”
“这事明日就有分晓了。这一城的人都死了,将最恨的人留到最后,可见这这故人和东福也有一段耐人寻味的故事。”
苏夙默了,南凤宸的意思是静观其变,反正东家那个男人是要死的。
也是,像这种人渣,将自家妹妹一次次的转卖,还参与了杀富人事件,必然是要死的。
可怜的一城的人。
晚间的时候,顾沉毓迷糊转醒,南凤宸见他醒了淡淡道:“要喝水吗?”
“你是谁?”顾沉毓撑着床,艰难的卧起身。
苏夙听到动静,从趴着的桌上起了身。
她到了床榻前,笑呵呵道:“你醒来了?渴不渴?饿不饿?”
顾沉毓见围着他的都是陌生人,面露警惕。
“你们是谁?”
苏夙见顾沉毓认不出来,眨眼道:“我啊!你真认不出我了?”
“你是……”
“你老爹的弟弟的媳妇的哥哥的妹妹的弟弟的爹的堂兄的媳妇的妹妹的二舅爷啊……”
“??”顾沉毓一脸茫然。
南凤宸失笑,他家娘子又使坏了!
他看向顾沉毓,沉声道:“我们不是坏人,你且放心。是我们救了你!”
顾沉毓看清楚南凤宸那张脸,惊讶道:“是你!你是南香漓。”
“……”南凤宸拉下脸,很是阴郁。
他怎么会南香漓这恶心至极的女人。顶着他的人皮同自己父皇苟合快活,他想想就恶心。
都怪萧然,为了金条,出卖他。
不过,赚的金条最后做了聘礼,也算弥补他的损失了。
就不同他计较了。
苏夙闻言,不由大笑道:“你傻了!我家小凤凤怎么会是你娘子,你病糊涂了!”
顾沉毓闻言,抽了抽嘴角道:“什么娘子?那女人已经是他人妇了!”
苏夙闻言,尴尬的挠头。
她这记性越来越差,怎么就忘了南香漓已是沈沧海的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