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夙看向老婆子道:“婆婆,可有火盆。”
“有,有的。”
说着老婆子站起身,她微微颤颤的蹒跚走着,可有个细节苏夙和南凤宸都注意到了。
老婆子是个瞎眼婆子,却能绕开挡在脚下的树木枝。
苏夙确定以及肯定的此婆子压根没眼瞎。
南凤宸蹙眉,靠着门栏,怀手在胸,非常的费解。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婆子不简单。
那不简单,一时半会也看不出。
老婆子端着火盆颤颤的走到门口,苏夙迎上去拿了火盆,付出老婆子道:“婆婆,你还是坐着歇息吧!院子里的衣服我替你洗,木柴我相公会替你劈好。”
“不用,不用。”
“没事的!我们已经很麻烦您了,不做点什么总心里不安。”苏夙扶着老婆子进了屋,老婆子的房间很简单,床,桌椅。
她扶着老婆子到了床上笑着道:“婆婆你歇着,有什么事喊我一声就好。”
“辛苦姑娘了。”
苏夙走前留意下了桌上的笔墨纸砚。
一个婆子,竟然会用笔墨纸砚。
以她这个年纪,推演七十年前,那时还没如今民主吧?
女子读书放在现在,也少之又少。
可以说此婆子少时就读书写字。
“婆婆,你要喝茶吗?我倒一杯茶给你。”
“姑娘,不……”
话还没落下,苏夙已经到了书桌前。
到是背对着婆子的,所以老婆子也跟就没看到苏夙的小动作。
苏夙将第一张的纸张快速的塞进了袖子内,倒了一杯茶转身走向婆子。
“婆婆,喝茶。”
老婆子接了茶杯,笑着说:“姑娘,你相公不是要火盆吗?你快去拿给你相公。”
“婆婆你先休息,我先给我相公送去。”
苏夙出了老婆子的屋,将火盆递给南凤宸。
南凤宸见苏夙面上凝重,沉声道:“发现了什么?”
“进屋在说。”
进了屋,南凤宸往火盆里放了柴,点了火。
然后打开看瓷**盖子,将瓷**丢在火盆内。
苏夙摸着下巴,压低声音问道:“那婆子很古怪!明明不瞎眼却装眼瞎,屋内放着笔墨纸砚,看年纪也不像是个会认字的人。”
“嗯,我也看出来了。”
苏夙从袖子内拿出纸张,纸张上没有字,但有印记。因为墨笔不容易干,写字时定然会印起字印。
“看出了什么?”
苏夙摇了摇头,将纸递给南凤宸:“你看的出来吗?”
南凤宸接了纸张,看了半晌道:“看不出写了什么,但是字体定然是娟秀可楷体。”
苏夙点了点头,娟秀字体,定然是闺秀。
那么会是谁呢?
“若是有只笔就好了!”
“用笔做什么?”苏夙不解的问道。
“可以用笔描下了。”
苏夙闻言,觉得南凤宸很聪明。有如此聪明的相公,简直同她是天配。
“用不着毛笔。”
“那用什么?”
苏夙的目光从南凤宸身上移开,落在火盆上。
她挑眉道:“柴木根就可以。”
“……”
火盆的火烧没了,瓷**里的蛊虫也烧死了。
苏夙挑了一根细细的柴枝描绘纸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