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男有次与李健为了女人的事情来争论起来。无非是邢男这些年里,从45到25的,从村姑到白领,从波霸到飞机场,什么卧室到情趣房……那天都喝多了一些。李健当时一拍桌子,说:“邢男你也太能吹了,你今个儿说实话,你到底跟几个女人睡过?
邢男一愣,看出李健是认真的。李健诺诺地说:其实我真的假的不过才五个!李健又一拍桌子:吹,我他妈的才七个!
那位给我提供素材的女子最终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再也没有联系上。微信把我拉黑,手机拒绝接听。犹如人间蒸发。也曾旁敲侧击地问过该学校的同行,给予的答人还正常地下班工作。我想,她与我的存在,也许就是因为她想倾诉,倾诉那一段往事。在那之后,有段日子里,我的脑海里总会出现她手捧着一束鲜花,戴着一幅墨镜站在一片墓地间的某一处,头发被风吹乱,树叶漫天飞舞,裙角飞扬。
我终于明白,裙子,也许不是穿给我们看的。那一刻,我明白,她为什么要逃离。也就明白了,为什么我的主动联系会被无情地拒绝。
人与人其实就是一根奇特的纽带在牵着。纽带断了,关系也就断了。至于纽带是什么?或许是一顿晚宴,一次回眸,一次风雨中躺在同一个屋檐下,或者,仅仅是想找一个倾诉。别的想法,想都不要想。
她的爱情,或许在知晓邻家男孩儿离世后的那一刻,就追随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