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泰强说:“你们这些人明白了没有,那个涂土桥可没有那么好心,他也不会马上就晕头晕脑的,这个家伙虽然在谈恋爱,可是他也顺便做着投资,这个家伙可没有大家想的那么愚蠢,所以和这个家伙打交道,就一定要小心,我们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这个家伙不论是什么时候,他依然是那么胃口巨大,心狠手辣的。”
何伯格与魏泰强,他们为涂土桥的缜密思维所镇住的同时,他们也考虑着自己能否在吸收那些电竞高手加入自己的队伍时,自己也可以让他们也为自己提供一定量的服务。
毕竟,这些电竞高手们,虽然都还是男人,但是他们中间也有一些除了游戏,还在投资方面有所造诣的大人物。
何伯格对那些手下们说:“我知道大家的电竞都玩得十分溜,可是今天我们这些人不仅仅要在电竞方面有所造诣,我们希望大家能够在其他方面也能够有所成就。”
那些人都笑了,他们这些人都认为,做好电竞这一个事业就不容易了,他们不认为自己能够在电竞方面之外能够有所成就。
那个电竞女主播王薇却高高的举起了手,她对何伯格说:“我有一些想法,不知道能不能和你详细的谈一下。”
何伯格说:“当然可以了,我随时欢迎你来找我。”
那个何伯格既为那些人放弃了一个大好的机会而感到纳闷,同时又为那个电竞女主播王薇会这样的主动而感到欣慰。
何伯格看到王薇进入了北华师范大学,他的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的,毕竟那个涂土桥实在是太不好惹了。
涂土桥表情既没有得色,也不见欣喜,如同做了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又信步回到鼎中来。他拍了拍韦势然的肩膀,淡淡道:诸位莫急。倘若别无他法,我亦希望能逃得生天。但刚才你们明明已经参悟出破阵之法,却阃于道德所限,不肯施用,当真是暴殄天物。我不得不站出来纠正一下。
柳苑苑听到这话,捏紧拳头,淡眉一立:你……你难道想……
咏絮、麟角、画眉,如椽……嗯,除去主人不让动的青莲以外,至少尚有四枝笔灵。再加上韦大人你和苑苑的笔灵,就有六枝之多。我想怎么也够葛洪丹鼎的火元烧了吧?等到火元烧够了笔灵,鼎砚笔阵不破自解,届时七侯自然就会现身。
涂土桥坦然讲述着自己的想法,丝毫不加矫饰,语调充满了欢快的憧憬,似乎说的是远足郊游一样。无可抵御的恶寒爬遍了每一位听众的脊梁,要什么样的人才能面不改色地说着如此可怕的事情啊!?
你们说,是不是很完美?周成满怀期待地向听众问道。
面对这种问题,听众们只有无语。柳苑苑见他把自己也算了进去,有些惊愕,把身子靠在鼎壁边不置一词。
韦势然忽然阴测测地说道:可焚笔究竟能否脱困,只是我的猜测,可未必作得数。
涂土桥略一沉默,很快便释然地笑了:我对韦大人的见识与学问都佩服得紧,您的推测怎么会错呢!
我若真的有这么靠谱,又怎会被困在阵中等死了?韦势然一句话问住周成,然后翘起一个指头,点了点魏泰强,本来我们可以先脱出生天,再详加推敲。现在你斩断了这条路,等于是把自己也置于险地了。
涂土桥没有答话,他捏住下巴想了一下,把目光集中到了小榕身上:如果大家没什么异议的话,我们就从咏絮笔开始好不好?
你休想!!魏泰强大喝道,他从极度疲惫的状态刚恢复了一点精神。
为什么不呢?周成看起来很惊讶,咏絮笔已经奄奄一息了,留下来也没什么意义。从最没用的烧起,入情入理不是吗?
少说废话!!
魏泰强和颜政同时怒喝,他们两个人合作最久,默契程度最高,一起扑了上来。
涂土桥早就预料到要动手,丝毫没有慌乱,只是背后的五色光芒愈盛。韦势然坐在砚台上,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他老谋深算,一眼便能看穿,魏泰强的精神已是疲惫不堪,颜昭挛冲破柳苑苑封锁而消耗掉了差不多全部十枝画眉笔。他们两个对上十足状态的周成,很难说会占什么优势。
更何况五色笔中,玄、白二色的秘密,还不曾显露。敌情不明却轻军急进,实在是临阵大忌。
可那两个人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魏泰强口中念诵李白诗句,召来滚滚惊雷,在天空随时蓄势待发;而颜政索性糅身近战,想用拳脚解决掉周成,就好像当初他解决成周一样。
就在这时,周成身后黄、青、红三色光带飒然飘出,朝着攻来的二人飞去。黄色致欲,青色致惧、红色致危,被哪一色打中,都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魏泰强和颜政早见识过这三色的效果,按说应该第一时间避之则吉的,可他们两个不闪不避,就似看不到一般,仍旧朝前冲去。那三色光带也不须什么分进合击,直统统地就刺穿他们两个身体。
可那两个人被三色光抽打在身上,却是浑若无事,身法丝毫没有迟滞。这倒出了周成预料,他眉头略抬,略一思忖,便把视线集中在了一个人身上。
魏泰强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并不退缩,反而迎着他视线妩媚一笑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你现在发现,恐怕也晚了。
麒麟本是祥瑞,其角能正干发阳。魏泰强的麟角锁能控制人的神经冲动,而无论是玉望、惊惧还是对危险的觉察,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