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优优对涂土桥说:“你想泡我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要拿出我想要的东西就可以了。”
涂土桥叼着雪茄,对姚优优说:“我想你搞错了,你和我在一起,就没有讲价钱的权力,你这个男人没有多少浪费时间的必要,只要你和我在一起,那么我们就可以滚床单,你和我上了床自然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姚优优说:“你说我没有多少多少讲价钱的空间,我可不这样认为。如果你不能给我想要的东西,那么恐怕我是不会和睡觉的。”
涂土桥说:“我已经将你培养成为电竞选手了,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姚优优说:“我想要的东西很简单,那就是钱和别墅。”
涂土桥说:“你适应环境啊!别的女人向我要这些,你也想用上床这个简单的办法找我要这些吗?”
姚优优说:“那是肯定的。我想要的东西还不只是这些呢!”
涂土桥说:“可以,这些东西我都能够满足你。”
听了魏泰强的恭维,中年妇女大有知己之感,态度缓和了不少,继续唠叨着:也就是我一老实人,一直等到现在。这不昨天我实在等不得了,就叫了开锁公司和派出所的民警,把门打开。我拾掇拾掇,好给别的租客。
何伯格问道:那他房间里的东西,还留着吗?
卖了。
卖,卖了?魏泰强和何伯格一起惊道。
对啊,要不我的房租怎么办?我还得过日子哪.。
都有些什么东西?
此时快接近下班时间,月台上等车的大多是神情疲惫的上班族,偶尔还有几个游客夹杂其中。人们密密麻麻地聚集在月台边缘,沿着地面上的黄线一字排开,要么大声打着手机,要么读着报纸。大多数人则面无表情地望着右侧漆黑的地铁洞口。他们头顶的电子钟液晶数字冰冷地跳动着。下一班地铁要五分钟后才到,他们总算争取到了一点时间。
笔记没有动,一定就在眼前的这些人中。何伯格悄悄对魏泰强说,而且我认为他未必觉察到我们跟来了。
哦?魏泰强眉毛一挑,眼神扫视着月台上每一个可疑的身影。
能够在瞬间从你手里夺去笔记,而且我们竟然没有任何察觉。对方要么是超速度型,要么会隔空取物。何伯格分析道,但他在东西到手以后居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钻进地铁这种封闭场所,这岂不是很反常吗?
嗯,有道理。如果是我的话,就会赶紧逃掉,逃得越远越好。
以我看来,他应该是对自己的这种能力有恃无恐,觉得即使我们被抢,也根本无从觉察到是怎么回事,所以才会悠哉悠哉地来坐地铁可惜他没料到我对笔记本气息的感应。
哼,若让我捉到是谁干的,我要让他见识一下东城区黑帮最强的关节技!魏泰强气势汹汹地嘟囔着,同时抬眼看了看液晶屏幕上的时间。
对房斌的笔记这么有兴趣,只能是那些家伙吧。
何伯格扶了扶金丝眼镜,他口中的那些家伙,指的自然是杀死房斌,并在绿天庵前惹出无数麻烦的那个神秘组织。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在地铁到达前甄别出他的身份。我的感应实在太模糊了,无法精确定位。倘若让他登上地铁可就麻烦了。
房斌的笔记内究竟有什么,他们不太清楚,但对方既然出手抢夺,那笔记里必然写着那些敌人试图知道或者试图隐藏的东西。
何伯格压低声音道:对了,你的画眉笔现在可以用吗?
魏泰强伸出十个指头晃了晃:子弹满膛。他的画眉笔来自汉代张敞,可以将特定物体的状态调回之前某个时间点,一个指头代表了一次机会。
何伯格说:那就好。笔灵之间有微弱的相互感应,如果你靠近他,悄悄亮出画眉笔,我应该能感觉到对方笔灵的波动。
听起来像是一个很sè_qíng的隐喻……魏泰强扫视乘客们,其中不乏办公室小姐和学生妹。
何伯格不得不咳了一声:用你的指头,听清楚了,是指头。
……魏泰强迈着轻佻的步子挤进人群,摩肩接踵,笔灵飞扬,优雅的十指灵巧地在空中伸展,双手忽上忽下,沿着身旁一排排妙龄女郎的凹凸身材一路感应过去,泛着红光的指头巧妙地引导着她们的感觉与波动,笔灵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你的意思是这样?魏泰强停止想象,半是期待半是欣赏的反问。
……拜托你有点紧张感。何伯格真想把这头****一脚踢下月台去。
在何伯格严厉的瞪视下,魏泰强只好收起奇怪的念头,让画眉笔凝结在指尖,把双手抄在兜里,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在人群里钻来钻去。何伯格集中精力让感应的气场稳定,专心体验每一个可能的波动。
正当他们的搜索只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低沉的隆隆声由远而近传来,地铁进站了。
而且是两列对开的地铁同时进站,这可真是最坏的状况。
两侧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纷纷朝两条黄线挤过去,唯恐挤不上去。等到地铁停稳开门的瞬间,车内的人拼命地朝外挤,车外的人拼命朝里拱,喧哗四起,月台登时大乱。
这一下子,把何伯格好不容易感应到的那一点气息彻底覆盖了,如同一潜艇的声纳兵遭遇了海底地震,过响的声度淹没了本来就模糊的声音。
两人四目一错,不必何伯格解释,魏泰强便已经意识到了情势危急。情急之下,他顾不得会被发现,冲何伯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