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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鑫听了这话,并没有感觉奇怪,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大爷,您和我说说,他们为什么不住这儿了?”
“咳咳,你打听这个干啥?”老头又是一阵咳嗽,“他们家的惨剧这片儿人都知道,你应当不是这儿的人吧?”
“对,我不是这片儿的人,”说着,邢鑫掏出警官证递给老大爷,“我是警察,来调查关于余四土家的事情。您跟我说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老大爷虽然眼神不太好,却听到邢鑫说的那句“警察”,他赶快侧身让了一条路,忙不迭地说着:“哎呀,原来是警察同志,快请进!这外面还下着雨呢,你们也是够辛苦的,咱俩屋里说!”
邢鑫跟在老大爷身后往里走,顺手擦了两下已经濡湿的裤脚,又问道:“当年的事儿,究竟是什么?”
“唉,提起当年的事儿我就来气!老邻居没有不知道的,还不都是王贵才的那个不是人养的东西,做出那档子让人羞耻的事儿来,”老头叹息一声,手中的拐棍使劲儿地在地上戳了几下,溅起的水落在他的鞋上,“你说说,老余家好好的一家四口,被他给闹腾的,爹失踪了,娘被人女干污自尽,剩下俩孩子可咋过日子,苦命的孩子啊!”
“余四土失踪了?”
“对对对,”老头摇着头说下去,“大家伙儿都说他失踪了,不过依我看,余四土八成也是让王贵才那个王八蛋给霍霍死了,要不然好么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就不见了?”
“大爷,你为啥这么说呢?”邢鑫好奇起来。
“王贵才那个畜生平时就驴性,说白了,他就是一地痞无赖,”老头抿了抿嘴,连声叹气,“这种人能干出什么好事儿?反正啊,我就觉得始终没见的余四土,八成和他有关系。”
雨越下越大,路上行人愈来愈少,整条街空荡荡的,有的店铺都已经关了门,只剩下马路两旁的积水湍急的往沉井里流淌……
大家都在忙着的同时,苏默言和古月也没闲着。
证物科,苏默言找到了王贵才案发现场发现的两枚脚印对比。
“这么紧张,你究竟带我来找什么?”古月凑过来,盯着苏默言手中的相片看。
“你说说,这俩个有什么不同。”苏默言递给古月,“这张是王贵才死亡案发现场对面天台上发现的鞋印,另外一张是复查案发现场在楼道里发现的脚印。”
古月跟苏默言这么久,已经摸出了一些道道儿,她瞟了一眼就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两只脚印的纹理不一样,”古月一口断定,“而且感觉这两只鞋的大小也有区别,该不会是……”
“还别说,聪明不少。我推测,案发当时应该有两个人去过现场。”苏默言顺手把相片塞回了证物袋里,抬头揉/搓这古月的头发,“还算有长进,等这个案子结束了,犒赏犒赏你!”
古月歪过头,把苏默言的手打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和自己这么熟,都开始动手动脚了。
苏默言并没有理会古月的举动,说道:“当时,在门把手上没有发现指纹,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和你说的吗?”
“你说什么我不记得了,小美姐好像说过一句,凶手应当是带了一双……”古月嘟着嘴回忆着,“对,是一双白色的线手套!”
“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没觉得奇怪啊?凶手带手套不很正常么?”
“凶手的反侦察能力很高,他事先准备了手套不足为奇,可在天台上留下脚印的人,他为什么也没留下指纹呢?”
“这……”古月脑子又被苏默言的问题堵住,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
“凶手始终在对面天台观望,他应该是在等那个人出现。”苏默言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估计,凶手是想在那人刚看到王贵才时,再按下卷扬机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的目的就是嫁祸。”
“嫁祸?”古月越来越摸不到头脑了,苏默言究竟在说什么,他想表达的重点又是什么?
“凶手的目的是嫁祸,那么他肯定不会事先告知被嫁祸的那个人关于案发现场的真实情况,更不会事后擦掉门把手上的指纹,而这所有的一切只能说明有洁癖的人并非是凶手,而是……”
“陈茂?你说的这个被嫁祸的人是陈茂?”古月眼中瞬间闪烁出了光芒来,“我怎么没想到,你太厉害了!”说完,她的眼中对苏默言充满了敬佩的目光。
苏默言被古月炙热的目光灼烫了脸,为了掩饰尴尬,他又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挺聪明的!怎么平时就笨手笨脚的,就知道添乱!”苏默言很难得的在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不知是因为古月的目光,还是因为他的欣喜若狂。
古月抿嘴一愣,收回目光咒骂:“你才笨呢!你全家都笨!”
“哎呀,还学会和师父顶嘴了!看我不在你的实习成绩上画个不及格!”苏默言心情极好,竟破天荒的和古月开玩笑了。
“你还会啥?就知道用我的实习成绩说事儿!”古月回手打在苏默言身上,快速跳开,一副调皮的样子,“你可答应我了,这个案子结了,要犒赏我!”
“行行行,没问题!”苏默言收回了笑意,“不过现在我们要抓紧调查陈茂。”
“调查他的通讯录嘛?毕竟如果凶手想要嫁祸,首先要联系他吧?可是……”古月反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