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道:“原来如此。免费连载说阅读”说完继续问道:“此地哪里狐狸出没频繁?”
安宗道:“狐狸在村南山脉出现过,村北山脉却是狼更多些。”
李耳想了片刻,问道:“你们常年在此,可有村人见过白色狐狸?”
安宗道:“白色狐狸少见,我们却是未曾见过,不过听说南山山脉向东南绵延之处,东荒岗曾有人见过白色狐狸。”
李耳道:“我们正是从东荒岗而来,寻找白狐踪迹。”
安宗道:“那我便不清楚了,我们这一带,还未曾有人见过白色狐狸出没。”
李耳想了一阵,问道:“这个村子名叫沙岗,我们这一路行来,却未见沙丘,这是为何?”
安宗道:“这一带确实没有沙丘,只是春秋二季,常有西北风卷着黄沙,从此路过。风起之时,便如昨日,黄沙漫天,难见天日,所以才叫沙岗。”
李耳道:“我知道了,你回去歇息吧,晚上还要劳累你,领我们再去一趟老龙潭。”
安宗告辞了李耳和观风子,回到自己的屋子歇息了。
待安宗出了门,观风子道:“这水潭里,必然住着洋河龙王,不然怎能出水,越变越大,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李耳道:“正是,可是我有一事不解:据安宗所言,这洋河龙王在此已存千年,应当是被禹帝大将布雨制服,安居在此,管控一方水文,这便和栗英看到的白蛇有了出入。”
观风子道:“蛇着白狐引诱了栗英前去封封,却是一条待成正果的白龙,确实和这里已被封封的洋河老龙对不上号。师叔查验现场,可有其他发现?”
李耳道:“司南指针难定,当是潭水之下老龙气场所致,我观望天色云气,西北方向确有龙气,只是所学尚浅,不能看出这龙气是几条龙行成的?”
观风子道:“云从龙,龙生水,黄沙过此不能落地,形成沙丘,应当是这洋河老龙龙气的威能所致。”
李耳闻言,思索片刻,说道:“真人所言甚是,这话倒让我想起了龙的来龙,便在我们前往东荒岗的路途中,见到的那个沙丘方向,真人可有印象?”
观风子道:“那沙丘面积虽然不是很大,但是黄沙却是耀眼,内里沙丘高耸,难道龙是从那里来到了这里?”
李耳道:“此地已有洋河老龙,若是蛇在东荒墓地修行有成,当去一处没有龙王的地方才是,到此却是为何?”
观风子道:“还有白狐,这里的人也从未见过,这些疑点,如何才能整出一条完整的线来?”
李耳道:“龙在桑林岗洞之中,留下拳头大的吞吐云气冰片,也是蹊跷。”
观风子和李耳想了一阵,没想出什么合理的说法。安宗的家中妇人送来了食物饮水,说:“两位大人尝尝我们这里的龙潭水,可好喝了,做出的饭菜,自带潭水香味。”
两人道:“昨日便已领略了宝地饭菜之香,水酒之淳,不想这龙潭水,如此好喝。”
妇人道:“两位慢慢用,但有所需,喊我即可。”说完出门去了。
李耳和观风子用过餐饭,各自歇息,只待晚上子时再去老龙潭,查看究竟。
时光飞过,眨眼到了晚上子时,安宗带着众人,再次向着老龙潭进发。
今夜没有月亮,群星耀目,众人点起火把,来到了老龙潭。李耳拿出司南罗,借着观风子的火把光亮,对照天上星宿,仔细查验。
司南罗针摇摆之间,划过了龙王庙,却是不停,继续摇摆。李耳心想:“此地只有一只龙王,气场却是不定,难道这龙王庙中有蹊跷。”
想到这里,抬头问安宗道:“这龙王庙你们多长时间来祭拜一次?”
安宗道:“我们每年只是祭拜一次,但是这里环境幽静,有些调皮的孩子,却是常常趁着家人不备,偷偷到此玩耍。不过没出过什么事,所以孩子们不说的话,我们也不知道谁来过这里。”
观风子道:“看来你时候也如此做过。”
安宗道:“正是,我时候也曾趁着家人不备,约了伙伴到此玩耍。”
李耳收起司南罗,说道:“我们去庙里看一看。”
刘义和三个内府兵闻言,提着长剑,先向着龙王庙探路去了。李耳等人随后跟着,来到了龙王庙前。
刘义和三个大兵打开庙门,伸进火把照了照,走进去查验了一番,出了庙,刘义对李耳道:“大人请去查验。”
李耳和观风子进了庙里,观风子打着火把照亮,李耳仔细查验,却是未用司南罗,只是目测。庙里供着一只老龙,石头供桌上摆着一块牌位,上面写着“洋河龙神”,牌位前面有个青铜香炉,里面插满了香头。
两人在庙中仔细查验,李耳发现了一些异常,记在心中,却是不言,只是在石头供桌下伸手摩挲一番,拿出了几块冰片,却是不如第一次的那块冰片大,都是孩巴掌大的薄片。
李耳看过庙中,和观风子出了龙王庙,掩住庙门,带着众人返回。回程众人心情放松,走得快了。暗夜之中,众人只顾眼前,一个内府兵不慎,脚下一滑,摔倒在地,磕伤了腿。这个内府兵倒地之前,抓向身前同伴,想要站稳,不想摔倒之下,把同伴也带倒在地上。同伴不防之下,左手撑地,却是不稳,磕伤了左手左臂。
众人一阵骚乱,给两个受伤的内府兵照亮处理伤口。李耳望着众大兵处理伤口,心中豁然开朗,一切线索暮然明朗,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