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子听李耳如此说,问道:“大人今日便要走吗?怎的不查了?”心说:“这孩子果然靠不住,才来就要就走。”
李耳道:“此处已无更多痕迹,再查也是枉然。”心说:“望气之学,说了你也不懂。”
白家子闻言,说道:“自打出了此事,父亲心中一直不安,不知主何吉凶,大人最好再看看,向我父亲说明此事无害。”
李耳道:“你既然如此说了,回去你便告诉你的父亲,此事无害。”
白家子道:“定然转告,但若是父亲问我,大人为何如此说,我该如何答复?”心说:“能哄老头开心便好,管他路过的是神是怪。”
李耳道:“老人家若是问起缘由,你便告诉他是有天神在借助贵族阴宅聚拢的阴气修炼,已得正果,只会保佑村人,没有祸害。”
栗英闻言,问道:“那白狐蹊跷,白蛇诡异,哪里象天神了?”
李耳道:“那你觉得天神是何模样?”
栗英道:“天神应该都是高如山岳,金光闪闪吧?”
李耳道:“万物修行,但有成就,或可成为你说得模样,只是你如何知道,没有其他模样的天神呢?”
栗英道:“大人所言有理,只是那白狐引诱我到了墓地,他们两个却是想要图谋我,天神的话,不会做出如此事情吧?”
李耳道:“那白蛇是想听你封封,给个名号而已。”
栗英道:“原来如此,若是早知如此,我便叫他白龙好了。只是为何白狐诱我,不是白龙自己诱我?”
乡间野事,有人遇到过狐狸黄鼠之流,施展般若菠萝蜜体,化成人的形状,问人他象什么?这便是在等人封封,给个名号。
李耳道:“若是**在你面前,你可能保持淡定?”
栗英闻言,想到那蜿蜒绵长的身体,五颜六色的鳞片,说道:“不知道。”
说话间众人回到了村子,各自回了安顿的农家,用餐歇息。
李耳和观风子刘义回到白几家,三人用餐之时,观风子问道:“师叔为何要去沙岗?”
李耳道:“你看过那个冰片吧有何想法”
观风子道:“这冰片乃是长虫修炼之时,呼吸吞吐之时的气息所化,但是那洞狭,怎会出现如此大的冰片石块?”
李耳道:“龙化蛇,在石洞中吐纳,方能如此,一般长虫却是不行。”
观风子道:“那洞狭,龙为何到那里去修行吐纳?”
李耳道:“不仅如此,还有白狐相陪,这正是事情蹊跷之处,也是我不能确定的缘由。所以我施展了秘法,用司南罗定位,观照地势,心手推算气运,在一个方位发现了白龙的来龙,一个方位发现了白龙的去脉。我们要去的沙岗,正是他的去脉,只是这去脉方向的气脉,远出我的预料,所以必须实地查验,才可定夺。”
观风子道:“师叔高明。”
刘义道:“你们说得我听不明白,只是听大人话里话外,这沙岗有条白龙是吧?”
李耳道:“可以这么说,我们用过餐,歇息了就动身,早些确实此事。”
三人不再说话,闷头吃喝,不一会用完餐点,各自准备。
白几得了儿子转告的话,果然安下了心来,不再忐忑,对儿子说:“我家祖上光明磊落,我们这些后人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才有天神选了我家的祖坟修成正果。”
儿子唯唯诺诺,老头说什么都只是说对,看到老头终于舒展了眉头,也很高兴,心说:“爱啥啥,老爸不再有心事便好。”
白几没了心事,听说大人们要去沙岗继续落实天神的事情,高兴地让家人给大人们准备了许多馍馍大葱,咸菜肉干,装到麻袋里送给了李耳。
白几送大人们到了村口,目送大人们远去,看着越走越远的牛上背影,心中感慨:“来了一天就查出了眉目,牛上的官人,就是牛!”
李耳一行酉时到达了沙岗,沙岗也是个村子,离北面燕山不远,建着土胚护村墙,防范野兽。
众人各自分组,寻了农家借宿,刚刚安顿,便刮来了大风,大风裹着黄沙,遮天蔽日,向着东南而去。李耳站在住宿农家的院子里,看着漫天的黄沙若有所思。
大风刮了整整一夜,直到次日午时才住了。
李耳和观风子刘义三人借宿的农家家主叫安宗,是个四十岁出头的汉子。安家房子不少,李耳等三人各自住了一间二十平米大的房间。
待大风住了,安宗听大人们说要去老龙潭看一看,收拾利落,带着李耳一行来到了老龙潭。
老龙潭离村子有一里左右,潭中的出水,流过沙岗村前,向着南面的桑干河汇去。
老龙潭一带还是原始地貌,整个水潭有五十平米大,周围点缀着不少大树,已经长出了嫩叶,绿色葱葱。潭水西面立着一座木制庙,最多十平米。
李耳来到老龙潭潭水边,要过了观风子的司南罗,仔细观察司南罗的变化:只见司南罗针摇摆不定,很难定位。李耳见此,不敢乱走,屏息掐指心算二刻,带着众人离开了水潭。
观风子见此问道:“师叔看完了?”
李耳神色凝重,说道:“晚上子时再来。”
安宗带着众人回到村中,各回各家,静待深夜子时到来。
回到院子里,李耳对安宗道:“你先和我来,我有话问你。”
安宗跟着李耳和观风子回了李耳的房间,三人坐到炕头,李耳问道:“这老龙潭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