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连续几日的凤吹之术的学习。
路鸣笙终于拿出了属于自己的那只玉笙,其材质与太后那里的那只完全不同,而是更显男子气息,音律更显浑厚低沉。
第一眼见到它,萤舞也是和当初的陛下一样,被镌刻在上面的隽逸字体所吸引,尽管很小很小,但那是她的名字。
目光仍旧停在上面,身旁的人却已将其收好,嘴里提醒道:“这可不是给你看的,看它还不如看朕。”
……
听见这句话的萤舞立马正经起来,快速来到那人跟前,身子蹲下一点刚好将脑袋放在他的大手下面。她往上蹭了蹭,提示他。
他微怔,却又温柔地摸了摸小舞的脑袋,转身准备教授她凤吹。
站在他身后的萤舞却不急着去学习,呆呆地打量了一下那人的耳根子,竟是真的红了。
看样子他挺喜欢这样的呀。
路鸣笙正对着她,手里拿着玉笙,先将其主要的构造,音律的变化,如何吹奏,简明扼要地向其解释了一番。
好学生总是很认真,很快萤舞便记住了那些基础知识,接下来是真正地去尝试简单的吹奏。
她轻握着它,眼神呆呆地朝他丢来一个个问题:“鸣笙,这个是要这样吗?”
“手放在这里这里可以吗?”
“音律有点太急,好像不是很稳。”
“我好像喘不过气了。”
对方见她放下玉笙,蹲在那里慢慢喘气的样子,不知为何竟有些想笑。
她有些不服气:“笑我什么?我做事可是很认真的。”她还在喘气。
路鸣笙死盯着她,眼神里忽然泛起来一丝邪魅,信步走过来绕过地面上的玉笙,将其抱起来,双腿缠绕在自己腰间。
然后她听见他勾人的嗓音:“朕不喘气,我有气我给你。”
“嗯?”她的双腿紧紧勾住他,不敢多动,仰面望去便是清俊的脸庞,而那男人已经顺着额头吻了下来。
分明已经不知多少次习惯于在这样温热的气息里流连,可两个人都像是个不知餍足的食肉动物,一遇见令自己心动的食物便要身心俱付地去占有它。
于是,一双大手紧紧勾着萤舞的腰肢,顺着纤细的腰肢继续往上,停留在向往的地方。
就在萤舞沉醉在其中时,她忽然想起来同那太后的约定,然后她死命环住路鸣笙的那双手松了松。
男人呆呆地无奈地望着她。
”怎么了?怎么停下来了?“
她没有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害羞地回应道:“嗯……让你歇歇。”
他将萤舞放下来,自己坐在她一旁,静静望着她,打量她,像是想将这个人的心思看穿。
而一旁被紧盯着的人深呼吸几口气,终于令自己平静下来。
片刻过后,路鸣笙先开了口:“朕休息好了,可以继续了。”
……
“嗯?这么快?”她以为男人又要行那无礼之事了,心跳又渐渐加速,红晕也慢慢泛起来。
可谁知路鸣笙却是淡定地从地面上拿起了那只笙,嘴里笑了笑:“是啊,这么快,你在想什么不可告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