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数百步,到跟前一看。哪是树林,只是一片无叶的枯树枝。王焕在雪地里走了好一阵子,越是走离得越远。王焕也去寻找江边,心想:“只要找到江边,顺着江便可回家!”可事情偏偏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走过去一看,还是一片无叶的枯树枝,根本就没有江。此时,天已渐渐地黑了。王焕在这无人的茫茫雪地里,没有目的地走着。走了一整天的路,他又累又饿。为了走出这片鬼地方,他寻找来时的房屋。
转了好几圈,才看见不远处的房屋。王焕坚持着,向房屋那里走去。走了十多分钟,来到那房屋大院门前。院子里有几条大狗,汪汪地叫着。王焕走了几步,突然倒在地上。不远处有几个人看见了,也不过来看看。躺了一小会儿,见无人搭理,又起来了。那地方偏僻,黄昏将至,没有一个人在外面。王焕为了引人注目,便开始寻找人家。走了几家,家家都是大门紧锁。他想过去敲门,却没那胆量。王焕来到一户大门没关严的人家,看四周和院子里没人,偷偷地溜进去。平躺在地上,死活也不管了。不一会儿,一个老太太出来了。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着实吓了一跳。连忙把儿女叫了出来,家中的狗也汪汪地叫着。街坊邻居,也闻讯赶来。看着平躺在地上的王焕,还喘着粗气。那些人试图叫了叫他,没有反应,但还有气息。他们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看这小子还有气,是不是喝多了?”有的说:“刚才我看见这小子摇摇晃晃,从那边走过来。”有的说:“没关系,这小子还大口喘气!”有的说:“反正这小子干叫叫不醒,把他抬出去扔了!”这院子的主人却说:“我已经告诉了衙门,他们随后就到。”地上的王焕其实很清醒,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在心里。有的勾起王焕的右腿,看他有无反应。王焕也配合他们,倒地不起。那天晚上,天气十分寒冷。王焕躺在地上已经半个多时辰,手脚冻得有些僵硬。这时,衙门里的人来了。
衙役上前搜了搜,查出了王焕的身份,便派人去告知。衙役把王焕抬上马车,往郎中处赶。半个多时辰之后,王冰红、张青林、张青海三人赶到。经过一番救治,王焕醒了过来。后来,王焕才知道是经过家人的同意,自己才被救回来的。反之,他们不会救你。自那次以后,王焕看清了当官都是什么样的人,王冰红也经常地责怪王焕。
农历甲午年三月二十一谷雨,中午十二时四十分。王焕送货回来,途径一个桥洞。“咣”地一声巨响,人力车失控撞在路中央。自己飞射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额头和下巴,擦破皮肉鲜血直流。当时,王焕趴在地上,险些昏死过去。过了几秒钟,王焕慢慢地站起来。过去了那么多车,却没有一个停下来看看。王焕坐在路边,头上的鲜血哗哗地往下掉。没办法,他联系了王冰红,告知出事地点。王冰红得知后,立即联系了丈夫张青林,又通知了衙门。不一会儿,张青林驾车赶到出事地点。王焕见是二姑父的车,就上去了。王焕腿部受伤,左脚的鞋也不知飞哪去了。
到了郎中那里,郎中着实吓了一跳。王焕额头很长一条口子,下巴也豁开了,满脸被染得血红。两只手和手腕和两条小腿,有小部分的擦伤。郎中给王焕进行伤口的清洗和消毒;由于伤口太大,只好缝针才能止住血。张青林叫来弟弟张青海和女管家,来照顾他。最后,受重伤的王焕在张青海家疗伤。虽说一日三餐待遇还不错,进食十分困难。嘴巴不能放得开,下巴紧巴巴的,大张就很疼。王焕在二叔那里,住了十来天时间。因十分惦记王潮生,张青海说等你伤好了再说。王焕仔细一想,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头和下巴都是绷带。他本来就精神反常,回去只会让他受更大的刺激,便不想马上回去。
十多天之后,虽说伤口已经复合,但是痕迹还是有的。王潮生屋子里十分昏暗,他也不爱点灯。所以,自己头上的伤他也没太注意。这出事的十多天里,王潮生的积蓄也花尽了,用一些碎银子度日。王焕得知后,便去领积蓄。打那次以后,他的两条腿日渐严重,都出不去屋。伤口不断地流脓,天天以药膏维持着。王潮生心里知道,自己没有几天活头了,便联系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姐王佩芝。王佩芝劝他上别处养老,以终晚年。王潮生给她讲两条腿的严重性,也不同意去。王佩芝又让王焕在家照顾他,王潮生也不同意。之后,王潮生跟王焕说道:“你大姑让我去养老,人家能收留你吗?我走了没关系,谁来照顾你?那边,你老姑不给你开支;这边,你爸又不管你;你大姑更不用说了;这个社会都认钱,没有钱到哪去都不行!我活着你有钱花,等我俩眼儿一闭,谁会管你?”王焕心里也知道,人就为了金钱而活着。若没有钱,人活着也没有意思。人永远是钱的奴隶,这是改变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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