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家里的事。??≠”
金镇天跟乔三爷彻底的杠上了,两人谁也不愿意退步,然而这些屁事,金不换不想管,也懒得管,金不换现在要知道有关于自己娘的事情,从小,金镇天基本就不提金不换娘亲的事,一提就只有一句,死了,再问,就会训人。
“我是谁,我叫乔三爷,是项王墓的守墓人,当年你老子年轻的时候意外闯进项王墓,被我救了出来,谁知道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一直对项王墓念念不忘,三年前,他终于绕过我,寻找到了项王墓,并且成功的盗了项王墓里的太邪剑。”
乔三爷气愤的对着金不换说着,“你说,你老子是个什么狗屁不是的东西,盗了项王墓,害得我花费了大代价强行改变风水格局,把项王墓给隐藏起来,这混帐东西,骗着我要找黄泉草,我好心好意的带他进项王墓去找药,他却借机偷走了我的月石。”
似乎一腔的愤怒与委屈无处泄,乔三爷对着金不换用一种近乎咆啸的方式,向金不换倾诉着金镇天的不是。
“这些屁事,我才没有兴趣,我问你,我娘亲是怎么死的?”
金不换对于金镇天干的那些事,一点兴趣都没有,对于金不换而言,这些年自己都在外面,那些事儿自己根本就管不着,金不换只在乎乔三爷说自己娘亲的事儿。
“你娘亲,你得好好问问金镇天了。”
乔三爷对此并不回答,而是把话题给引到了金镇天的身上去,果然金不换的视线落在了金镇天的身上,金不换的目光当中多了一抹阴冷,“娘亲,到底怎么死的?是不是你害的?”
“是,当然是他害的了,如果他肯听我的,你娘亲根本就不用死。”
乔三爷这时候抢话抢的十分的快,乔三爷很是自得的可以离间金不换跟金镇天的关系。
“没问你话,你给我闭嘴。”
金不换瞪了一眼乔三爷,不管怎么说,乔三爷是什么人,跟金镇天什么关系,现在金不换不明朗,那么他只能是一个外人,更大的可能是一个敌人,所以金不换不可能对乔三爷有什么好脸色的。
“臭小子,你脾气还不小,小心你的命劫过不去。”乔三爷气呼呼的对着金不换骂了起来。
“老子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又何妨?”金不换瞪着乔三爷,“我就不信你的天金石连银针也能吸。”
乔三爷看着金不换抓出一把银针,识趣的闭上了嘴,心中咒骂了起来,“混帐东西,爷俩没一个好人。”
“不换,你娘的事,我以后再跟你说。”金镇天似乎要刻意的隐瞒着什么,可是金不换怎么可能让他隐瞒,以前没敢追问,那是金不换还小。
现在金不换都这么大了,既然提起来了,那么怎么着也要把事情给弄清楚。
“现在说,我娘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金不换逼死着金镇天,一点退路都不给金镇天,金镇天很明白,如果现在不告诉金不换,这将成为金不换的心病,父子两人就会有打不破的隔核,叹了一口气的金镇天整个人都像是苍老了几岁。
“你娘是自杀的。”
“她为什么要自杀,是不是你迫她了?”
一个正常的人刚生下孩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杀?金不换不相信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除非有人逼迫她。
“我不能说,以后你会知道的。”金镇天强忍着眼泪,没有人比他更痛苦了,二十多年了,他最爱的女人死了,他只能一直忍着,而且不能报仇。
“那我来帮你说。”
乔三叔哼了一声,“我告诉你,你娘就是被她的奶奶给逼死的,你娘叫周梦晴,她是周氏的嫡系唯一的孙女,十分受周氏一系的疼爱,尤其是她的奶奶,可惜周氏不兴,日渐落没,后继无人,空有世袭医术,却无人可以学习,所以你爹隐瞒了身份跟周氏学医,就是那时候你爹跟你娘私底下好上了,然后有了你。”
“什么周氏?”
金不换皱起了眉头,连周氏金不换都没有听过。
“就是从小到大,金家不让你去的地方,金周两氏,有着六百多年的宿怨,自古以来,金周两氏不允许通婚,是你爹跟你娘打破了这个禁忌,周氏一直有一个祖训,金周两家结亲,必受天谴,我告诉你,这不是天谴,这是诅咒,当年永乐大帝,身边有两个大臣,深受其喜爱,文臣金幼孜,武臣周伯年,这便是周氏与金氏的两位先祖,周氏一度曾想取而代之,金氏以医与周氏赌决,以微胜之,周伯年当场气死,永乐大帝不明其中要害,指责金幼孜气死周伯年,一气之下将金氏给卸权归老,周氏也因此一厥不振,项王借机而起,差点杀入京都,金幼孜以幻象之术,困住项王,项王自尽而亡,便对金周两氏下了诅咒,这就是五岭最大的秘密,一个六百年来,无人敢提及的秘密。”
乔三爷的话,震惊了金不换,金不换只知道,自己的祖先,以前当过官,但到底当到什么程度的官,却一直不知道,周氏离金氏不远,可是金不换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却从来没有过去,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现在似乎开始慢慢了解其中的缘故了。
金镇天双拳紧握,“原来这一切你都知道,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一直寻找项王墓,就是想了解金氏一族最大的秘密,为什么最后会被抹除是吗?那我就跟你说说项王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