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不换正准备去接向问天的时候,门就被推开,金镇天窜了进来,显得十分的狼狈,一手捂着胸口,一边扑了进来。??
“怎么了?冒冒失失的?”
看到金镇天回来,金不换先是一愣,接着忍不住的数落了起来,这回来就回来,这是要干嘛啊?
“血……”
何蕙指着金镇天的胸口,忍不住的叫了起来。
金不换跟牛俊的目光一看,金不换的轮椅滑了过来,“怎么了?你怎么受伤了?”
金镇天没有顾及到自己的伤,而是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取下自己的腰袋,递给金不换,“黄泉草。”
“金镇天,你给我出来。”
外面一声咆啸,响彻了整个房子,牛俊赶紧的冲了出来,看着一个乱槽槽的老头子吹胡子瞪眼的双手叉着腰,气鼓鼓的在那里叫骂着。
“喂,老头,你是谁啊?”
老头看着牛俊冷哼了一声,“金镇天呢,让他滚出来。”
金不换的轮椅驱了出来,打量着眼前的老头,“老前辈,你是什么人啊?”
老头盯着金不换,打量了好一会儿,脸上变得阴晴不定了起来,“你是金家的小子。”
“正是,你是谁?”
金不换不解的看着老头,这老头怎么看出自己是金家的人了。
“金镇天,我告诉你,你最好给老子出来,你儿子,现在天庭放黑,额骨紧收,这是要出事的兆头。”
老头的话,让得牛俊忍不住的笑骂了起来,“喂,老家伙,你来看看我,我是不是也该烧烧香才能避免血光之灾啊。”
“嘻嘻,你烧香也没用。”
老头说着一巴掌向牛俊抽了过来,牛俊冷哼了一声,心想老子不打你个老家伙,你倒是打起我来了,可别怪老子不尊老爱幼。
心中想着牛俊挥拳相迎,拳掌相交,牛俊整个人抛飞了起来,重重的砸在了墙壁上,这才停了下来,“嗷……”
牛俊痛哼了一声,揉着自己的胸口,差点儿半口气没有喘上来。
金不换惊疑不定的打量着眼前的老家伙,这老家伙怎么这么厉害啊。
“三爷,你追够了吧。”
金镇天走了出来,捂着自己的胸口,冷哼了一声,他跑不是怕了乔三爷,而是不想跟乔三爷纠缠。
“怎么,大半个月了,伤口还没有好?”
乔三爷冷哼了一声,“把月石交出来。”
“不可能。”金镇天摇了摇头。
乔三爷气的原地打起了转来,“金镇天,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放你进去采药,你却偷了我的月石,你,你不得好死。”
“你想鸠占雀巢,我告诉你,没门儿。”
乔三爷说着冷厉的目光落在了金不换的身上,“这小子必有血光之灾,金镇天,你要是不顾你儿子的死活,老子这栽认了。”
“你别想唬我。”
金镇天冷哼了一声,现在项王墓已经被隐藏起来了,想要找到项王墓,除非有月石,否则谁也找不到项王墓,金镇天怎么可能会把月石交出去。
“唬你?”
乔三爷凑了过来,牛俊吓的连连后撤,金不换的双目一冷,一把金针猛的向乔三爷扎了过去。
乔三爷大手一挥,金针全部落在了他的手上,“好你个小子,竟然达到了以念控物的境界,可惜你跟老子差远了。”
乔三爷说着无视了金不换,金不换震惊的盯着乔三爷,这个乔三爷怎么这么厉害,乔三爷伸手把金针甩给金不换,手上浮现一块如同金元宝一般闪亮的石头,“老头有天金石在,小子你天金陨铁就不要在我面前放了。”
“金镇天,你可想好了,要让周梦晴入葬项王墓,还是让你儿子填命。”
乔三爷的话,让得金不换不由的疑惑了起来,“我娘不是死了么?”
“死,死了二十几年了,小子你出生之时就是你娘死祭之日,当初他要是听我的劝,你娘怎么会死?”
“我娘怎么死的?”
金不换的目光落在了金镇天的身上,金镇天暗恨的瞪了一眼乔三爷,“这事儿,我以后再跟你说。”
乔三爷冷哼了一声,见到金镇天脸色阴晴不定,乔三年不得哈哈大笑了起来,“金镇天,枉我把你当成知已良友,幸亏我留了一手,你就算是找到项王墓,也未必能把周梦晴给送进墓中。”
“三爷,你到底想怎么样?项王墓已经被我继承了,你为何一直死咬不放?”
金镇天胸口的血还在淌着,可是他不能交出月石,一旦交出了月石,那么想再进项王墓根本就不可能,而且乔三爷不会再为自己开启项王墓了。
“知道为什么你治不好自己的伤口吗?”乔三爷冷哼了一声,“你以为你得到了太邪剑,就真的得到了项王的继承,你太天真了,我们世世代代承守项王墓,岂能让外人继承。”
“把月石还我,我治你的伤,教你化解你儿子的命劫。”
乔三爷伸出手来,以金镇天的医术,要是普通的伤口,早就痊愈了,可是半个月了,金镇天的伤口还在淌血,不是金镇天没有时间治,而是他根本就治不好。
“这点血,我还流得起,说说我儿子命劫的事。”
金镇天没有把月石交出来,而是继续探乔三爷的底,想要看看乔三爷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近三个月内,不要往东南去。”
乔三爷没有提到底怎么回事,只是简单的一句,不要往东南去,这实在是没有人可以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