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小小的一声惊呼,她急忙捂住嘴,看了看门外不见人才稍稍放心。
再看向景玉,倒是对她的脸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这是怎么长得啊,真好看。”
她看的入迷,并未发现身后有人推门进来了。
带着酒气的明令倒茶了才把花魁惊动,吓得立马就要跪下:“三公子。”
灌了一口茶润了嗓子,明令随意一抹嘴看着软榻上的景玉说道:“出去。”
花魁一愣,识趣的退出把门关上。
明令走过去,站在软榻边好好的打量了景玉一阵,晕乎乎的坐下,撑住她脑袋两侧的软塌,耐不住酒劲催促,微微俯身就想要一亲芳泽。
一记手刀‘快很准’的劈在明令后颈,他眼前一黑就倒了。
百里襄一言不发的提着他的衣领把他丢在地上,再一脚直接踹到门口,昏迷的明令重重一咳,就有血迹从嘴角溢了出来。
百里襄冷眼横扫过他,这才把景玉小心的扶起来抗在肩上从窗户悄声无息的离开。
一大早,容湛慌张的跑回来,抓住门口的侍卫就问:“主子呢?主子可回来了?”
侍卫笑道:“昨晚就回来了,醉醺醺的坐在大门口都睡着了。”
“回来了?”容湛被吓掉的半条命这才归位,忙跑着进去看。
王嬷嬷在院子里给景玉缝手炉套子,瞧见他就骂:“平日里看你是个细心的,怎么昨晚去了那种地方也不细心了?让先生喝酒了不说,还被人给下了药,要不是她自己还认得路跑回来,要出多大的事你知不知道?”
被骂了一顿,容湛心里也委屈。
天地良心,他昨晚可是什么都没干,客人们刚一散就急忙到处去找景玉了,结果只在花魁的屋子发现昏迷受伤的明令,容湛查看了明令的伤势,认定了对方是高手,还以为景玉被中山王的人给抓走了,在新郑城找了一圈,急疯了才想起回来叫人的。
看他还杵着不动,王嬷嬷更来气了:“去了那种地方,还不快去沐浴更衣。”
容湛闷闷转身,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不对啊,我昨晚一直在楼下等着呢,主子是怎么回来的?”
王嬷嬷没好声气:“醉醺醺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我如何知道?”
容湛不敢问了,急忙回自己屋里去换衣裳。
到了午后景玉才爬起来,王嬷嬷让人烧了热水给她沐浴,把她收拾的清清爽爽了才让吃东西。
一口热乎乎的白粥下去,景玉立刻就觉得饿了:“下药了?我就说以我的酒量不应该那么差劲啊。”
“三公子好色,家中美妾那么多都拢不住他,先生一个姑娘,着实不该跟他喝酒。”王嬷嬷把开胃的咸菜放下:“又是在那种地方,吃了亏就真的吃了亏了,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景玉心虚了:“我就是想打听打听消息才去的。”
她也是有正事要办,王嬷嬷到不好继续说,等她喝了一碗白粥,有才让人把人参粥端上来,恰好容湛来了,瞧见粥里有人参,一把抢过来自己先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