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台上的美人让人心驰神往,酒杯中的美酒更是让人醉意横生,景玉不想喝了,兀自趴在开窗上呆呆的看着跳舞的花魁。
他们这里的位置是最好的也是最贵的,所以花魁有意无意的总是往这边看,在一群油腻中年老男人中,突兀的瞧见景玉这么一个俊俏小公子醉醺醺的看着自己,她媚颜一红,将手里系着铃铛的花球直接朝景玉抛去,不偏不倚的砸在她的额头上。
“嗷,好疼。”景玉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抱着花球酒也稍稍醒了一些:“谁砸的我?”
明令三人愣了愣,憋着笑把她扶起来:“华大人好福气,今日花魁首现之夜,择中了华大人,好福气好福气,。”
“此等美人,华大人定要珍惜今宵啊。”
“就是,我等恭喜华大人了。”
他们乐呵呵的说了一顿,景玉什么都没搞明白,抱着花球看了看芙蓉台,到见周边许多人都在恭喜自己,她一头雾水的还礼,再看芙蓉台上的花魁,见她朝自己盈盈一拜退了下去,另外换了几个美人上来。
韩布三人不知怎的还在说飞鹰骑的事,说着说着,韩布就道:“韩润文活着的时候,百里襄过得那叫一个憋屈,可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本事,竟带出来一个飞鹰骑,起初义父很看不起飞鹰骑,结果就栽在了飞鹰骑的手上,被他视作此生最大的耻辱啊。”
赵轩和满是不屑:“百里襄再厉害,头上不也绿油油的一片吗?做乌龟做的心安理得,谁比得过他啊。”
“你说谁是大乌龟?”景玉暴怒,抄起酒壶砸在他们面前,刚热好的酒水泼洒,吓得韩布和赵轩和仓皇的站起来,她酒劲上头,发起火来凶的吓人:“百里他不是,你们都不配提他。”
明令慌忙拉住景玉:“华大人醉了,两位兄长莫恼莫恼。”
韩布大笑道:“无妨无妨,华大人方才就说很是崇敬飞鹰骑,七弟还这般说百里襄,他怎么会不恼?七弟还不快赔罪。”
赵轩和笑道:“华大人息怒息怒,是赵某一时失言。”
景玉撑着桌子指着他警告:“不许说百里襄的坏话,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
她看着年少,又喝醉了,韩布赵轩和倒不至于和她生气,明令打了几句圆场,恰好鸨母来接人,就让人把她扶走了。
从二楼直接上三楼,被困在一楼的容湛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自然也没去找她。
进了香香的屋子,瞧着景玉被放在软塌上,鸨母把已经沐浴更衣的花魁叫到旁边交代:“这位姑娘是贵人,不要轻待了,你守着她睡一夜,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可记住了?”
“姑娘?”花魁小声惊呼,眉眼升起可惜:“是。”
鸨母带着人出去,花魁可惜了好一阵才走去软榻边看了看,在景玉脸上瞧了瞧,伸手在她脸颊微微一模,突兀的感觉到了有一层东西,心里好奇,她轻轻揭下景玉脸上的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