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甫序明沉下脸,阴郁地看着鸿夏。
“说完快走,走。”阿雪说。
皇甫序明突然像受伤的狗嚎叫了一声,跌倒在地,口中不断涌起黑血,眼睛暗淡下来。他咬牙吐出最后一段话:
“我,皇甫家子孙,皇甫序明,知谨信拿走思净解经。本人已失去庇佑,愿天地焚烧脆弱之心,在……”他突然一顿,黑血停止涌动,机械地发出一种不属于他的声音:
“警告,警告,生存法则已被打破,生死从无平衡;
光年再度重启,不求慢流;
省略部分话语,必将成真;
其有一人,必将再坠地狱与天堂之轮回;
思净精毒已丢失,最后一位传人即死去。
若将精毒一丝一缕磨入清房。
敌将不攻自破。”
“喂,再说一次!”阿孝冲上来,迫切地吼叫。
“神兵小将诸位。”皇甫序明咕哝着,但声音仍很清晰,却还是怪诞。“南宫问天,东方铁心,西门孝,北冥雪,灵剑双子,牛郎,武勇,南宫问雅,北冥雷。”他的语言再度模糊。他突然双眼一白,唇角一缩,从阿孝手中重重摔下,停止了呼吸。
“我个人认为先把正话说了。”鸿夏吓坏了,玩弄着两个大拇指,“目前你们已经攻破了墨家海滨,谨家都的甚雨林已被攻下,这儿自有办法恢复原样。”他看了一眼失神的谨信,“在明日,你们即将进入皇甫城------”
“谨家都虽只有两块区域,但甚雨林极大。”墨奎新插嘴。
“是的。”鸿夏不满地瞪着墨奎新,“没有了皇甫序明陪同,必将麻烦许多。我须继续充当卧底,留在这儿,关键时刻我会赶来。”
“好……好,他,怎么办?”问天畏惧地望着皇甫序明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又摸了摸他冰冷的手心,一种恐惧像蜘蛛腿挠着他的心房。
“埋了。”鸿夏干脆地说。
“对了,他刚刚做的一切,是预言。”梦灵从飞船底部出来了,捧出一本大部头书,泛黄的页张,隐隐透出一点嚣张。“思净的每位主人临死前都会做一番预言,也会把毒力引给一位想传承的人。”
“等等……”问天忽然觉得体内力量一张暴涨,一丝丝毒气快堵住了他呼吸。他觉得嗓眼一阵发紧,眼前一片灰暗。
“思净!他把力量传给了问天!”谨信一下兴奋地大叫。众人也开心地大声欢呼。
“各位,”墨辰指向大雾中若隐若现的城池,“皇甫城,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