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神了啊。张正,快教教哥,你这是用的那一招啊,简直太好使了。”司马俊一下子就来了兴趣,就连旁边的邵剑也抻着个脖子,眼巴巴地等着张正回答。
这俩人弄得张正一脑门子黑线,心说这都啥时候了,“先不说这个,咱先把窗户给蒙上,省的让外面的人发现咱们。”
众人一想也是,这深更半夜的亮着灯,目标也太显眼了。于是赶紧七手八脚的把床上的被子、褥子、床单什么的拿来,把窗户门子蒙了个严严实实,确保从外面看不到一丝亮光。
把这些弄完以后,张正又说道,“麻烦邵哥、俊哥,你们出去放个哨,一有情况马上通知我们,我和向哥要仔细的问问这家伙。”
“好。”邵剑二话不说,就往外走去,倒是司马俊有些舍不得,经过这一战他发现,张正绝不像他之前想想的那么简单,这小子还有什么手段?他正想留下来开开眼呢。
不过,有了这一番经历,年纪最小的张正在不知不觉间,依然成了四个人中的领袖,因为他总是的那么举重若轻智珠在握,除了他,谁也做不到这一点,积威之下,司马俊倒也不好回绝他了。
“好吧,记得有事叫我。”说完司马俊有些颇为不舍的走出了房门。
见司马俊走远了,张正这才问道,“向哥,这个人你认识。”
“认识,到我那里去过好几次,就是不买货,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打得是这个主意。”说道这里向国刚走上去在那个人的后背上狠狠踢了起来。
“向哥别急,咱们先问问他,找到丢失的东西最要紧。”张正赶忙上去拉住了暴怒的向国刚。
张正连拉带劝,终于让向国刚冷静下来了。张正见状老让这家伙在地上趴着也不是个事儿,于是身手拎住他的脖领子,轻轻一用力就把这个一米八左右的大块头,拎回了床上。接着手一番个就让这家伙脸朝上趟在床板上。
张正这才得以仔细观察到这人的面容,鹰钩鼻子,豹子眼,一张大长脸,尽管被破布堵着嘴,可是任然能感受到这张脸上那股子戾气。
“唉。”一看这张脸,张正也惊讶的叫了出来,他扭头对向国刚说道,“呵呵,巧了,这人我也见过。”
“哦?”这次轮到向国刚惊讶了。
“上次我去买玉石的时候见过他,当时他们三个,有个领头的叫什么刘枫的。”张正提醒道。
“噢,对对,我想起来了。真没想到,这帮家伙下手真黑呀,刘师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呢。”一提起这档子事儿,向国刚恨得就直咬牙。
“呀,他的手怎么在流血。”这时候向国刚才发现,这个人的右手的食指被削掉了一节,这汩汩的留着鲜血。刚才他趴着没注意,现在翻开身子后,这才发现。
张正一看地上的一大滩血迹,也一吐舌头,心说我这么把这茬给忘了。为了防止失血过多,只好又撕了块布给他裹上了。
原来,匪徒用枪指着司马俊的时候,情况已是万分危急,张正在破门而入的同时,就把随身携带的一把刻刀当飞镖扔了出去。
为了不给匪徒造成太大的伤害,张正选择的目标是他扣动扳机的食指,刻刀被张正用阵法加持过,削铁如泥锋利无比。在张正的精确打击下,它一下就斩断了匪徒的手指,之后力度丝毫不减,就连扳机也一道给切了下来。
当时那“叮”的一声,就是扳机掉落的声音。
有因为刻刀足够锋利,而且速度又太快,以至于匪徒的手指都掉了一会儿,才感受到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