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忽然停车,厉渊不可避免的被晃了一下,还撞到了头,不由更加火大了。
他当即掀起车帘子,准备动手打人。
车夫正在骂道:“也不看看这是谁的马车?沁水驸马你们也敢撞啊!”
那对小夫妻吓得脸色惨白。
年轻男子站了出来,连连赔罪,“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们走路太快,没有看到驸马爷的马车,让驸马爷受惊了。”
厉渊目光微微一跳。
这人……,长得有点像萧濯啊。
不是很像,就是猛一看就三、四分像,倒是眉清目秀的,旁边的女子也很有几分姿色,倒是一对璧人。
厉渊莫名多添了一股子邪火。
他因为妹妹被迫留在京城,失去了西南兵权的继承权,娶的沁水公主又是一张死人脸,因此看到别人恩爱般配,就觉得莫名的讨厌!
尤其是,这个男子还长得有点像萧濯。
想起刚才在裕王府受得气,不由越发愤恨,心里忽地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他冷声道:“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堵了嘴,给我带走。”
下人都是莫名其妙。
心下想着,生气当面打一顿就行了,带走是什么意思啊?可是也不敢问。
赶紧冲了上去抓人。
一顿拳打脚踢,捆绳子捂嘴,就把那对小夫妻给绑了。
厉渊带着他们去了别院。
然后让人把年轻男子捆在床头,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小娇妻给糟蹋了。
年轻男子撕心裂肺的哭喊,“不要!你这个畜生!”
可是有什么用呢?
他越喊,厉渊反而越发兴奋,连着折腾了身下女子好几回。
因为,这让他恍惚有一种错觉。
好像当着萧濯的面,糟蹋萧濯的女人,心里莫名生出一阵快感。
可怜那小娇妻只要一挣扎,他就是一顿狠狠的拳打脚踢,弄得对方伤痕累累,最后沾得床单上面都是殷红血迹,简直惨不忍睹。
“畜生!畜生啊!”年轻男子几乎要被刺激疯了。
厉渊啪啪给了他几耳光,一顿暴打,然后便扬长而去。
而下人们,把这对倒霉的小夫妻用麻袋一裹,直接给扔河里面去了。
也是那年轻男子命不该绝。
落水的时候,麻袋被河底的锋利石头刮了一下,加上水流拉扯,扯出一道口子,把他给冲了出来。
他本身又是会水的,虽然绑着双手,但是冬天的河水并不算深,拼着一口气游上了岸。
而他的妻子,则早就被冲得没影儿了。
他跪在河岸放声大哭,“绿水!绿水啊,你死的好惨啊!我要替你报仇,报仇!我一定要杀了厉渊那个畜生!”
.
这个时候,陆若晴刚刚绣好了一朵粉色的牡丹花。
她递给萧少铉看,娇声问道:“好看吗?”
萧少铉拿着花架子看了看,皱着眉头,像是有些难以开口。
“干嘛?”陆若晴嗔怪道:“我的女红虽然一般般,但是也没那么难看吧。”
萧少铉叹了口气,“若晴!你怎么能绣花绣得这么好看?这叫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夸了。”
他假装一本正经的琢磨。
然后夸张的瞪大眼睛,拍手道:“妙手天成!巧夺天工!栩栩如生!还有……,还有什么好听的词儿,哦,国色天香!”
“去你的!”陆若晴笑嗔,一双明眸盈盈似水的荡漾。
“若晴。”萧少铉不由动情,抱住了她,在她柔软的唇上亲了一下。
陆若晴娇羞道:“大白天的,别闹。”
萧少铉往美人榻上一躺,耸肩道:“我现在既然在战场上打仗,又不在朝堂上任职,除了和你努力生儿子,还能做啥?”
“呸!你快住嘴吧。”陆若晴又是羞恼,又是甜蜜。
两人正在笑闹,缇萦忽地在外面敲了敲门,喊道:“殿下、王妃,有要事禀报。”
又出什么事儿了?
陆若晴在心里嘀咕着,说道:“进来吧。”
缇萦一脸肃然进门,“莲岸求见,说是绿水……,被厉渊抓过去糟蹋的不成样子,而且扔下河直接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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