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可是自己的杰作,狂甲就嘚瑟了起来,好似全然忘记了之前自己的狼狈,更是没有注意到郝元放话中的更深层次的意思。
不过他显然不可能猜到自己的灰紫鹫现在的下场。
想必等下被打脸的时候,那一定是一种生疼的感觉。
郝燕在心中用力的哼了一声,就等着看狂甲的笑话。
“之前一来到这里就遇到不好搞定的杨行大人,在搞定了杨行大人后,又遇到了这个看似实力不弱其实是自不量力的小子的主动挑衅,不得不先解决了这小子再说,因此,倒是一直忘记提出我的这个杰出的设计。”
“郝元放,我可是要多谢你提醒我,想到你郝家祖上的那些牌位被一头畜生那般舔舐甚至是损坏,我就特别欢愉。想想我可真的智谋无双呀,居然能想到那种巧妙至极的折磨你内心的办法,我自己都有些佩服我自己了。”
“我几乎可以轻易想象到当时你看到突然有那么一直大鸟舔舐你家祖上牌位时你脸上的震惊和愤怒的样子,哈哈,不过,你竟是能认出那只大鸟是灰紫鹫,倒是没想到你还算是颇有一些见识的。不过你能认出那是灰紫鹫又有何用,那反倒是会加重了你的无奈。”
“你既然认识那是灰紫鹫,想必就一定知道那灰紫鹫的防御力可是极强的,你完全不可能对付得了那头灰紫鹫,怕是即便杨行大人在场,也不可能对付得了那头灰紫鹫,你认识到这一点,就只能无奈的看着自家祖上的牌位遭受羞辱,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哎呀,我反正是不可能知道的了,哈哈。我的杰作,小的们,你们认为如何?”
狂甲再道,那奸笑起来便是会略显歪斜的嘴脸所勾勒出的那抹弧度像极了一条蜿蜒蠕动的蛆虫。
他的一众小弟很配合的应和着,个个脸上现出一种找回了场子的哂笑。
王千辰在一旁笑而不语,倒是不急于出手,既然狂甲在死之前还想要出出丑,他不介意给予狂甲这么一个机会。
“狂甲,你的确是得逞了。”
轮到郝元放开口,不过他才开口,却是很快被狂甲打断了,只见狂甲洋洋得意的说道:“那是,哈哈!”
“不过,可惜的是,舔舐我郝家祖上牌位那样的画面,并没有维持多久。”郝元放将嘴里含着的字符一一吐出,音很清楚,让狂甲可以听清楚每一个字。
“什么意思?”狂甲不以为意的问了一声,只觉郝元放又要开始进行所谓的虚张声势了,没有舔舐多久?怎么可能!灰紫鹫对那牌位上的涂抹上去的特殊油渍,可是有着迷之向往的,怎么可能才舔舐了几下就离去。
他轻易不会往灰紫鹫已经被处决了这方面去想,因为这在他看来是不可能的。
“哼,狂甲,难道你就没有疑惑你的那灰紫鹫为何在那之后就没有回你那去的原因吗?”郝元放不急于将灰紫鹫的下场直接说出来,而在他铺路,铺一条可以让引导狂甲一步一步走向心灵悬崖的道路。
狂甲报仇的时候善于折磨仇人的内心,郝元放在攻心这方面,其实也不差,毕竟他可是多年的商人,成功的商人可都是掌握了不凡的应变之道的,而郝元放无疑就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把家业做得这么大,一般人轻易没有这个能力。
“哼,郝元放,怎么,又想要虚张声势装模作样搞出一些有的没的来唬弄人?这对我可没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之所以如此断定灰紫鹫没有飞回我那并借此来想要唬弄我,是因为你对灰紫鹫有比较深入的了解,你知道灰紫鹫在舔舐完那些吸引它的油渍得到满足后,便会寻一个无人打扰的山林好好的睡上一觉。”
“这觉下去,至少要睡十多天。因此,现在灰紫鹫之所以没有飞回我那,便是因为它此刻正在章丘岛的某一处山林睡大觉呢。郝元放,你无疑是在赌我不知道灰紫鹫的这一点特性,才会像刚才那样的说的。我看你真的是黔驴技穷了,这种唬弄人的招数也能想得出,你可要知道,那灰紫鹫可是我弄来的,我会对灰紫鹫的这些特性没有了解?怎么样,郝元放,现在别我说破了,是不是感到很尴尬,是不是感到很窘迫,我智谋无双,你的伎俩,呵呵。”
狂甲说得头头是道,对灰紫鹫的分析把握得很准确,灰紫鹫的确是有那么一个满足后便会好好睡上十多天大觉的习惯,这一点当时王千辰并没有告诉郝元放,因此郝元放并不知道这一点,现在郝元放略略恍然,没想到有这么一出,不过这样似乎也很好,让狂甲更加得意一些,等下打脸想必会更加深重,这简直就是戏剧性的效果。
此时,郝元放看了眼王千辰,谋求解答,想要确认狂甲口中所说的那种灰紫鹫的习性是不是真的,还是狂甲在胡说八道想要将借此声张气势,很快郝元放便是得到了王千辰的一个点头回应。
“原来灰紫鹫还有这样的特性。”郝元放看着狂甲感喟一声,这样的语气是在说明他事先并不知道这一点。
“装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装,可笑了。”狂甲啐了一口唾沫,地上现出一处浓黄色,他倒是要看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都说得如此清楚了,郝元放还要如何掩饰。
他身后的小弟都在讥笑着,他们的神态可谓随着狂甲的兴奋而兴奋,随着狂甲的不爽而不爽,仿似脱离于狂甲身体之外但又属于狂甲的脸孔。
同时,他的小弟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