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甲,接好你的剑。”
而就在郝元放一家谈话之时,王千辰冷眉一挑,看着狂甲说道,同时手中利剑稍微用力一震,狂甲的那两道凭空之剑便是遽然间向狂甲飞掠而去,彷如两支离弦之箭,一发不可收拾。
狂甲顿时神容一怔,哪里能想到原来自己的凭空之剑早就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自己之前对凭空之剑的操作原来早已是在不知不觉间丧失了,现在见这两道“离弦之箭”猛然而来,他有些手足无措,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脑袋空空之下,他本能的向后退去,他的灵力在他的脚上浮动,让他悬空漂移开去。
不过由于他一时彷徨的缘故,他脚上的灵力不是很稳定,后退过程不断磕碰着地面上突兀而起的许多石子,以致他身形踉跄,看上去很狼狈。
“好!”郝元放猛地喊出了声,见识到刚才王千辰那猛地一下的能耐后,他跟狂甲一样,被惊到了,他原以为王千辰最多只是能周旋于狂甲的那两道凭空之剑之间,最多只是在在一定程度上左右那两道狂甲的凭空之剑的运动轨迹,他完全没想到王千辰竟是可以做到将那两道凭空之剑震击回去。
不过不同于狂甲的完全震惊,甚至是六神无主,郝元放惊讶之中,更多的是惊喜,他的女儿欢喜的蹦跳了起来,现在王千辰跟狂甲的决斗明显还没有结束,不过郝燕却是觉得王千辰完全获胜了一般,好似不用看下去也能猜到这场生死比斗最终的结局。
郝元放的妻子眼中同样激动无比,甚至眼中带泪,好像无形中将王千辰想象成了自己的儿子,看到儿子惊人的表现,她现在感到特别的自豪。
狂甲的那些小弟纷纷上前询问他们老大的情况,看看受伤了没有什么的,他们可谓很担心狂甲的打斗情况,因为狂甲如果不敌对手被对手斩杀的话,他们这些一同前来助阵的小弟的最终下场无疑只有死,他们的性命可谓跟狂甲绑定了。
不过狂甲却是没好气的将他的一众小弟喝退了,他现在心情很不好,居然被一个年轻小子逼到这样狼狈的份上。
“千辰哥,完事后一定要好好跟我说道说道这次你所展现的奥妙细节。”郝燕朗声喊了一声,她深知王千辰在章丘岛待不久,很珍惜跟王千辰相处的时间。
请求王千辰教授她武道奥义,一来可以使她尽量挽留王千辰多一些时间,让王千辰在这里再待上一段时间,二来可以增进她的武道知识,再来她可以更深入的了解王千辰。
这些都是此刻郝燕心里寻思着的。
王千辰投以郝燕一个微笑,这就表示王千辰在斩杀了狂甲后,愿意多留一段时间来对郝燕的武道进行更深入的指导。
郝元放夫妻看向自己的女儿会心一笑,能让王千辰多逗留一段时间,这可是极好的事,想也只有自己的女儿可以做到。
“他到底是谁?”
此时狂甲已经整理好了衣冠,身上的尘垢也被他掸去了不少,他现在的这道看向郝元放的疑问,是他下意识的反应,他突然很想知道这个年轻对手的来历,前所未有的想要知道,这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因为被刚才这个年轻对手的表现给深深的震慑到了吧,可以想象到他内心深处的那一泓幽潭应该在荡漾着。
“哦?”郝元放嗤笑一声说道,“怎么又问这样的问题,狂甲,你之前不是问过了吗?”
他很鄙夷的看着狂甲,看得狂甲内心不爽。
“哼,郝元放,你别得意!”狂甲怒喝一声,倒是不再提及自己内心的一问题,如果再提,似乎就会失去了气势,他用力甩了甩衣袖,道,“郝元放,你不会以为那小子真的可以战胜我吧,我可以告诉你,刚才要不是我太过小看那小子也不会着了那小子的道。郝元放,你不会认为仅凭刚才那小子的表现,那小子就可以拥有战胜我的实力吧,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的,那我就不得不说你太天真了,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感受到绝望的。”
他刚才虽然暗叹过对手实力的不凡,但却是不代表他内心中就承认自己不敌这个年轻对手,他对于自己的实力还是很自信的,刚才其实客观说来,的确是他有些大意有些轻敌了。
他身后的一众小弟跟着叫嚣着,似乎是在强行撑起他们这边已经有些奄奄一息的气势。
他们等待他们的老大狂甲的真正的爆发,他们认为他们的老大狂甲的彻底爆发是无敌的,他们甚至断定之前老大对战杨行的时候,看似爆发了很多实力,其实依旧不是老大的极限。
“狂甲,你现在是在强行为自己打气吧,其实你内心中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了吧,狂甲,这个优秀年轻人的能耐,远远不是你能想象的,回想一下你的灰紫鹫吧,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专门跑来我家祖祠啃食我祖上牌位的灰紫鹫的来历。”
郝元放充满怒气的说道,之前灰紫鹫虽然只是对郝家祖上牌位上的那些被狂甲刻意涂抹上去的可以有效吸引灰紫鹫的一种特殊油渍进行舔舐,表面上,并不会损坏那些郝家的祖上牌位,但在舔舐的过程中灰紫鹫的那巨大的身姿还有那巨大的嘴喙可是免不了对那些牌位造成一些磕磕碰碰的,郝家的祖上牌位可谓都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损坏。
想到这些,郝元放就特别愤懑,而且,灰紫鹫舔舐郝家的祖上牌位的那种行为,就算没有对那些牌位造成任何的损毁,郝元放也会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