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晓生急问“那您的意思是……”
碧海天一思虑,回应“我这就去和你七个伯父商量对策,大寿之事,就由你和老管家孙喜一起张罗吧。”
碧晓生面向父亲碧海天,拱手抱拳,说句“是!”,一转话峰“爹,儿的夜夜笙箫客栈接到一位您的老友,他身中血蛊之毒,九死一生,刚刚被治愈!”
“老友?”碧海天因疑惑,而好奇“他是谁?”
碧晓生直言“犀牛国天龙派掌门人廖海瑞。”
“什么!”碧海天震惊之余,急问“是谁下的毒手?”
碧晓生谨慎回应“一个叫段三的。”
“段三?”碧海天自言自语。
就坐的,面黑如铁、一身红袍的堂主甲,插言“这个段三,会不会是从犀牛国投奔而来的,被咱们陶掌门收留的那个人呢?”
碧海天闻言,眯眼自言自语“自从大师哥荣升掌门人后,很多事情都不和师兄弟商量,长此以往很难说啊。”
碧海天又说“据我所知,这血蛊之毒极难治愈,能治愈这种奇毒之人,堪称神医!”
碧晓生“爹,您有所不知,治愈血蛊之毒的人就是廖掌门的关门徒弟,才十五六岁!”
站立的碧海天,及在座的十几位堂主听到这里,皆震惊到睁大眼睛,望向碧晓生。
其中碧海天好奇问向碧晓生。
碧海天“此人姓甚名谁?何方人氏?”
碧晓生迟疑回应“他叫洪允志,听口音,不像当地人”
碧海天边自语“洪允志”,边手捋胡须频频点头,似乎联想起了一些旧日之事……
……
……
无极派总堂门口处,站立着两个背着宝剑的,黑色短衣襟的守卫。
随着那马蹄踏地、车轮滚动声响起,不远处碧海天乘坐的这辆有顶棚的马车,来到了总堂门口处。
下一刻,赶马车的老车夫于有年,双手用力勒住马缰绳,“吁——“一声喊叫后,马蹄踏地、车轮滚动声戛然而止。
这时,车夫掀开了车帘。
碧海天弯腰跨步走出车棚,在车夫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短暂停歇间,碧海天抬头望向院门正上方的牌匾上,那苍劲有力的“无极派总堂”五个篆体黑字后,莫名其妙地叹了一口气。
使得身旁的老车夫于有年皱眉——重新审视起一向清心寡欲的碧海天。
转眼间,碧海天收回飞扬的思绪,看向老车夫于有年,嘱咐开来。
碧海天“在门口等着我,估计一个时辰内,就差不多了。”
于有年点头哈腰,答应了一声,目送着碧海天——在那两名守卫抱拳恭迎下,大步走进了院门之内。
……
……
无极派总堂议事厅外。
一身灰色道袍的陶然,带领无极派下属坎门、艮门、震门、巽门、离门、坤门六大门主,皆神情凝重,跨步进入了议事厅内,刚要分主次落座,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于是众人看向门口处,发现是高大的仪表堂堂的乾门大弟子苏尔善——急匆匆跑进了这屋。
苏尔善面向师傅陶然抱拳,急语“师傅,八师叔到!”
陶然不敢怠慢,立刻回应“快快有请你八师叔。”
苏尔善说句“是!”转身就走。
而这时,门外又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尔善莫要着急,八师叔我来了。”
随着众人把目光转移到门口处,表情平静的碧海天迈着四方步跨过门槛,进入了屋子,走到了大师兄陶然的面前。
碧海天抱拳,说“大师哥,这一年多了,咱们师兄弟真是难得一聚啊,有什么分派,请大师哥尽管讲来,不必客气。”
师兄弟们看向碧海天,神情中流露出难以言表的亲切感。
而陶然却恰恰相反,用谨小慎微的眼神,瞅向碧海天,犹豫了一下,做出了回应。
陶然“你也知道,五年前我掌管无极派之后,曾向大帅胡晓楠许诺,一定帮朝廷找到那封韩承志转交洪万历的密信,和失踪的中山国小皇子,可惜一晃五年过去还是毫无线索,为此胡大帅不高兴了,所以才出此下策,要在你的大寿之上,同咱们无极派八大门主,商议这些棘手之事,不过……”
陶然说着,朝大家抬手示意“来,咱们师兄弟坐下谈。”
陶然话落,带领众师弟,按主次落座,继续侃侃而谈起来。
当陶然聊到,关于碧海天的大寿筹办近况时,碧海天突然话锋一转,提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碧海天“本来我筹办大寿,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可是偏偏有些人从中作梗,坏我的好事,为此,我想让大师哥您来主持公道。”
陶然一愣神,疑惑地问去。
陶然“主持公道?你是指……”
碧海天话里有话回应“廖海瑞是我请来的贵客,却在夜夜笙箫客栈里,被一个叫段三的暗算,中了血蛊之毒,还好他的徒弟洪允志有妙手神回天的医术,不然——廖海瑞有任何闪失,我碧海天无以向天龙派交代,据我所知,那个叫段三的,就在你的手下听差,我要找他谈谈。”
“这”陶然有些为难。
站立的苏尔善斗胆插言“八师叔,其实……
陶然怒喝苏尔善。
陶然“住口,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苏尔善赶紧低头认错“是,师傅。”
陶然瞬间平息怒色,面向碧海天和颜悦色回应。
陶然“八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