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儿。”布木布泰双眼迷茫:“我们真的错了吗?或许当初我根本就不应该代替姐姐嫁给皇太极,我代替了姐姐,也承担了她的磨难。”
苏茉儿:“格格,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谁也说不定。或许将来某一天,大汗回心转意,能看到格格的好,珍惜格格。”
布木布泰转过头,依赖的看向苏茉儿,努力撑起嘴角:“苏茉儿你误会了,我不是因为皇太极哭,我是为我哭,为姐姐哭。”
她转过身,双手捧着苏茉儿的脸,用指腹擦干她的眼泪:“傻瓜,我并不爱他,就像他说的,我们两个各自有各自的目的,我哭是因为我想念当初和你还有姐姐一起在科尔沁的日子,那时候,我们多自由啊。”
“你也别哭了,我们都不要哭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们就往前看吧。”
雪越下越大,布木布泰觉得有些冷,对苏茉儿说:“我们进屋吧。”
“嗯。”
寨桑领兵出征阿鲁科尔沁,杀敌无数,攻打阿鲁科尔沁王宫,生擒了塔塔雅和禾哲戈。
攻陷王宫的那一天,寨桑闯进塔塔雅宫里,本想替女儿杀了那妇人报仇,奈何,塔塔雅生的貌美。虽然五十多岁,但浑身上线都散发着一股女人的韵味。
寨桑那时,正与傅礼冷战。内心空虚。
看到这样一个塔塔雅,心头不由一震,男人的本性露了出来,与塔塔雅在宫里一夜缠绵。
第二日,塔塔雅躺在寨桑的怀里,细长柔软的手在他胸前化着圈圈,娇滴滴的开口:“贝勒爷,奴妾现在可是你的人了,你现在还要杀了我?”
寨桑被她挑逗的哈哈大笑,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狠狠的亲了一口:“塔塔雅,你这个浪女,你老实跟爷说,腾科贝勒战死之后,你跟过多少个男人,爷是你的第几个?”
塔塔雅巧笑,一个跃身便骑到寨桑的身上,媚眼如丝:“爷说的,我一个女人家,又要养孩子,又要留住丈夫留下来的基业,没有点手段怎么行呢?”
寨桑没有办法抵挡塔塔雅此刻的妩媚,无论她说什么他都照听不误。
甚至还十分怜香惜玉的摸着她保养不错的脸,开口道:“委屈你了,你以后就跟着爷吧!”
“去你的!”塔塔雅噘嘴撒娇:“你府上的傅礼,是出了名儿的厉害,这一次,你要是将我带了回去,她不得吃了我啊!”
提起傅礼,寨桑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塔塔雅还以为是自己惹怒了他。
不由的小心翼翼,用手去摸他的脸:“怎么了,我的爷。”
寨桑恼怒:“傅礼她人老珠黄,怎及你有情趣,休要在我面前提她!”
“好好好,不提。”塔塔雅撒娇,把她对付男人的那一套全部都使了出来,逗得寨桑连连求饶。
“爷怕了你了塔塔雅。”
“爷像是怕我的人吗?”塔塔雅娇嗔,“你都打到人家家里来了,可一点都不手软。”
“那你告诉我,干嘛要刺伤海兰珠,她可是爷的宝贝女儿。”寨桑问。
塔塔雅心头一惊,立即红了眼:“爷,您可错怪奴妾了,那匕首明明是格格亲自插进去的,奈何当时没有人看见。让塔塔雅背了这罪名。塔塔雅到现在都没处说理去呢!”
寨桑裸着上半身坐起来了。
倒不是心疼塔塔雅的眼泪,他皱起眉头,跟塔塔雅确认:“你说什么,是海兰珠她自己伤害自己的?”
“是呀,爷。”塔塔雅一边用手绢擦眼泪,一边点头,“当时整个蒙古科是大金英明汗的人,谁敢再动心思呀。”
“可偏偏我那傻儿子不相信,非要触怒天颜。奴妾无奈,只能亲自跑一趟请格格告诉他了。但这些日子,奴妾也想明白了一些,或许格格和禾哲戈是真心相爱的吧!”
“胡说!”寨桑大怒,掀开被子穿鞋下床,“是谁告诉你,海兰珠要嫁给皇太极的。”
“爷莫怒!”塔塔雅赶紧,披了件衣服追下来,用手拍着寨桑的胸口,“爷莫气,是塔塔雅的错,是塔塔雅的错!”
这连着娇滴滴的两声“是塔塔雅的错”之后,也让寨桑心软,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哎,你说的也不全错,皇太极是有意海兰珠,可是傅礼却不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
“哦,”塔塔雅似乎听出了些门道,故意引寨桑说话,“侧妃为什么不同意,要是……将禾哲戈和皇太极做比较,皇太极文韬武略,禾哲戈甚至都逊色了些,侧妃没有理由不同意啊!”
寨桑冷笑了一声,似乎已经看穿了塔塔雅的小心思。他挨着桌旁坐下,将塔塔雅抱在怀里,在她的胸前啃咬了一口。
愤恨的说道:“还不是因为萨满的预言!”
“萨满的预言?”塔塔雅挑眉。
寨桑说:“当年皇太极陪着哲哲回科尔沁的时候,萨满就曾给皇太极和海兰珠批了一挂,说他们是彼此的劫数,要想平安无事,此生都不能在一起。谁知傅礼就信了这话,执意要拆散海兰珠和皇太极,要不然他们两个早就在一起了。”
听完寨桑的牢骚,塔塔雅笑了,一双柔手捧起寨桑的脸:“爷,着你就不对了,我们做女人的哪个不是替孩子着想的,萨满在咱们蒙古又是那样重要的人,他说的话都代表着长生天的旨意,谁敢不听呢?只是……。”
塔塔雅故意不说。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