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艳子如此兴奋,姜小白问道:“是谁?”
“杰少爷走之前做了什么?”
“打喷嚏,阿阿阿……然后没打出来。”
“还有呢?”
“把一截香烟掰断成三截……等等,阿……三……阿三,艳子,你是说阿三?”
“小声点!”
艳子很聪明,准确地破解了何绍杰临走前,给他们留下的哑谜。
何绍杰也是最近两天才怀疑到阿三头上,还是他意外得知何绍雄与阿三有不正常关系后,联想到古雨风失踪那天,正是阿三来向他汇报古雨风二人在议事厅等他,待他到了之后,二人却已不见踪影。
只是,即便锁定了目标,要查出古雨风的下落,依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在接下来的跟踪行动中,艳子与姜小白作出了分工,艳子负责跟踪何绍雄,毕竟姜小白不懂武功,由他跟踪何绍雄的危险性较大。
而姜小白则负责跟踪阿三。
很多天过去,依然毫无所获。
对外,阿三几乎没有社交圈,只在后巷靠近何家宅邸的地方,租了一间老式民房,每天在何家做完工作后,就回到出租房里,等着何绍雄前去与他私会。
何绍雄在外接见的人,要么是他生意上的伙伴,要么是贵城的一些高官,都是何绍雄为了即将展开手脚大干一场,而在集赞人脉或打点关系,没有什么异常。
对内,姜小白和艳子借打扫卫生的机会,再次对何家大宅子内所有地方搜索了一遍,何绍杰还特别交代加强对何绍雄的卧室,何清义的卧室,以及议事厅的搜查,对议事厅的搜查,主要是看有没有什么机关暗道。
但依然一无所获。当两人再次找了个机会向何绍杰汇报这些情况,何绍杰脸上露出不信和悲伤之色。
“难道,他们已经遇害了吗?”这是艳子发出的疑问。
“已经两个多月,何绍雄并没有得到主事令,他肯定不会杀古兄弟的!”
“也许他不想要主事令了呢,两个月来,没有主事令,何绍雄在你们何家照样呼风唤雨!”艳子心想,如果古雨风还活着,他们不可能两个月都找不到线索。
何绍杰道:“你们不知道主事令在何家的意义!虽然今天何绍雄能够发号施令,但没有主事令,其实有很大一部分人打心里不服他。而且,他最担心主事令落入别人手中,对他的权威造成直接威胁。”
何绍杰似乎想起什么:“对了,阿三租房处你们进去过没有?”
一听问起阿三的出租房,姜小白和艳子的脸都红了起来。
姜小白道:“我进去看过,里面乱得像垃圾场一样,各种各样变态的器械堆满屋子,没想到你们何家堂堂正正一个大少爷,竟如此变态。”
艳子红着脸点了点头,她跟踪何绍雄,每天晚上何绍雄都要到那间屋子去,因此她也亲自进入屋子查探过。
何绍杰想了一会,又问:“何绍雄每晚都要去那间屋子吗?”
艳子与姜小白同时点头。
“按理说不可能啊!他绝不止一个阿三,就算宠爱阿三一点,但每天晚上都去找阿三,这却有点不正常。”何绍杰说出自己的疑问。
“杰少爷的意思是,古雨风就关在那间屋子里?”
“不好说,但那间屋子很蹊跷,这样,明天上午何绍雄约了上海来的一个设计师商讨王朝商业中心改装事宜,你们趁这个机会再去那间屋子里查看一下,看看能否找出什么线索!”
……
已经到了早春时节,虽然气温还不算高,但万物逐渐复苏,还是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
姜小白与艳子都换了一身休闲装束,打扮成一对要租房的情侣。
来到后巷,旁敲侧击地打听阿三租住那间屋子的相关情况,这一打听,还真的问出一些令人奇怪的地方。
街坊们讲,那间屋子的主人原本是一对老夫妇,但十年前,他将屋子租给一个姓何的年轻人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了,据说是随子女出了国。
后来,这间屋子就一直是阿三在住,也许是对阿三的行为有所耳闻,大家在谈起阿三时,脸上的表情怪怪的。
艳子说道:“唉,那个位置倒是特别适合我们做的事情,不知道那个租客是否转租呢?”
那位街坊摇了摇头,肯定地说道:“不可能,去年街道办整治街道,要拆迁那屋,租客愣是阻止不准拆,最后也没拆成!”
旁边一位老太太道:“第一次听说租房客人站出来跟拆迁办对着干的,但他们赢了。拆迁办后来没有强拆,任由那间屋子成为钉子户,听说是因为只有一墙之隔的何家出面,何家是什么人,那是有钱有势,小小拆迁办怎么斗得过。”
“唉,这个年代,还是有钱有势好办事啊,像我们的老房子,合同还没签,人还住在里面呢,推土车一到,说推就推,都不管你的死活,要是跑得慢点啊,都被埋废墟里喽!”
有了这些情况,姜小白与艳子更加确定那间小屋有问题。
谢过几位街坊的热心,姜小白与艳子来到那间屋子前。
阿三在何家类似于总管职务,此刻正在组织开晨会安排工作呢,不用担心被阿三撞见。
开锁对艳子而言并不是难事,很快,两人便进入了屋子。
虽然两人是情侣,但看到满屋子乱七八糟的虐人器械,还是让他们脸红起来。
“瞎看什么,快找暗门!”
艳子的话,让姜小白的目光从那些器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