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她被君先生的人接走了,先生让我…。”丫鬟说话有些断续声音里带着些许明显的颤音像是有些害怕面前的这个男子。
“君怵?”女子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男子打断了,案边的男子放下了手中的信皱着眉站了起来。
刚收到君怵进城的消息人就被接走了?
“先生既然来了那又为何不现身?”还未深思完男子便感到身边的气息有些微微的变化,男子警惕的看向周围。
“在下不过前来领回十年前所存之物,哪敢惊扰云王大驾?”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道低凉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尤为冷清不近人情。
“君先生大驾光临倒是云某有失远迎了。”说话的人是南冥国的五王爷云御允。
“岂敢。”君怵淡淡的声音再次传来,但人却仍未现身由此云御允的气更是大了不少。
“照看不周是本王的疏忽,但君先生这般随意也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吧?!”云御允双手一甩负于身后,往四周在望了望音量不自觉的加强了不少。自称也由原来的云某变为了本王,“怎么说十年前本王也向先生施以援手如此先生这是不认了?”
“怎么?云王是嫌弃在下的报酬给的少了么?”屋外的灯一闪一抹素白衣裳一脸冷清的男子便出现在了门口,月光轻轻的打在君怵的脸上似乎也怕重了就会将男子打散。有了月光的照耀君怵的脸也由此现在了人前,月光细细的描绘着君怵惊为天人的面庞,细长的眉峰高而挺的鼻子,尤其是那双冷漠的眼睛尤其的诱人,堪称电眼。
“先生当知本王不是那个意思。”见君怵现身了云御允也不好再发作只能灿灿一笑将所有不满咽了下去,毕竟,君怵对自己还有用处还不能就这般交恶。
“那云王又是为何咄咄逼人呢?”跟着君怵身后现身了一名青衣男子,一进门便向君怵打了一个眼色,此人便是夏央。
见夏央发难云御允也不生气,毕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往后要依仗君怵的地方还多着,要不是君怵的帮忙云御允又是如何在夺嫡的漩涡中安然的活了下来并且有了自己的势力呢?这君怵还是得罪不得的。
云御允刚想开口辩解却又被夏央强了先,“你想见这也见到了。如今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不便叨唠云王爷了。告辞!”说罢也不理会云御允的反应君怵和夏央便双双消失在云御允的面前,气的云御允眼前一黑。
三日后
“还未醒么?”客栈的卧房门被推开了夏央走了进来看了眼躺在床上仍处于昏迷状态的女子有看向了站在窗口若有所思的君怵径直开口道,“该不会死了吧?”
“不会。”君怵转头看向了夏央语气很是肯定,“师傅说是主星回鸾就一定不会错。”
“那酒鬼的话你也信?说不定他在发酒疯呢,也就你天真。”夏央拍了拍君怵的肩膀一副我是好心的说道,“话说这女子叫百里婵是吧?真是个花容月貌的姑娘比那素有南冥国第一美人称号的沐婉颜还要美上几分啊。”
君怵面上仍是淡淡的但心下已是不悦,伸手便抓上了夏央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一用力便是‘咔擦’一声脆响,“就算是酒鬼那也是我师傅。”说罢便径直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动手为自己倒了杯清茶丝毫不理会身后杀猪般的叫声。
“你也太护短了吧?一言不合就下如此黑手!”夏央揉着手在君怵的对面坐了下来,“不过话说这世界上真的有魂魄之说吗?”
“不清楚,这也是上古的传说了至今有几分真有几分假早已经不是我们所能判断的了的了。”君怵端起茶轻抿了口,“但据说百里一族便是这魂魄的守护者。”
“这丫头?”夏央看向了百里婵。
“若不是如此,十年前百里一族也不会惨遭灭族了。”
“不过是传说,竟如此残忍?”夏央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女子面上满是同情。
“虽是传说但这也足够诱人了,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不是吗?”君怵看向夏央面上一阵杀意外泄。
“可…”夏央还想说什么但又急急打断换了一个话题,“那这个丫头对我们来说又有什么用?”
“她身上百里氏的血脉便是我们最大的用处。”君怵站了起来走向了窗口,“要不是当年她父母为了保全她用了百里氏的禁术我也不会那么确信这上古传说的存在了。”
“你是说‘玉决’?”
“据说只有当‘玉决‘注入百里氏的血之后那神秘的空间便会被打开。”
“但‘玉决‘早在十年前百里氏灭族的时候便四毁化作数块散落在世界各处,要收集起来又谈何容易?”夏央也站了起来,语气里满是沉重。
“再苦再难有如何?”君怵放在窗台上的手渐渐的收紧,手上的青筋也爆了出来,“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都会去尝试。”
“君怵,你这又是何苦。”
何苦?何为苦。
话说百里婵醒来也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纸照在了床上苍白面容的人儿脸上,被久违了的阳光突然照到百里婵显得有些不适应,长而密的睫毛一怵一怵的,干涸失了血色的唇也不满的轻抿了下。女子的手动了下眼睛也在睁与闭间徘徊着。终于,百里婵缓缓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的是檀木制的床榻,素白的帘帐,青花瓷的花**,烤瓷的茶具,上好木质的屏风上面刻着栩栩如生的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