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我动了动想支起身子但由于身子太久没动手脚竟一时不听使唤,僵硬的难受,脑袋也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头怎么这么痛。我勉强伸手扶住了脑袋。
我不是死了吗?而且我伤的不是心脏吗?
这…是怎么回事?
我只着里衣便下了地就连鞋子也没穿就缓慢的向门口走去。越走一个疯狂的想法就越浮现了出来,令人有些不可思议。
刚到门口想将门打开,但手还未碰上门栓,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来人是君怵。
君怵见我外衣未罩甚至连鞋子也没有穿便下了地,面上闪过一丝不悦但随即便消失了越过我拿了一件上衣不分头尾的便罩在了我的身上,“在屋里等会儿。”说罢便要离开,对于我的醒来一点惊讶也没有。
“等…”见君怵要走我反射性的想要留住君怵,毕竟这是我在陌生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我还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声音刚发出一个字节喉咙却干涸难耐竟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你已经多日滴水未进了,不如你先梳洗一番休息一下再说。”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便不动声色的拂掉了我因为情急而拉着自己的手向后退了一步不给我再说话的机会便将门关上离开了。
君怵的效率很快,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我便有了新衣服。一件鹅黄色的烟云蝴蝶裙没有过多繁杂的碎物唯一的装饰便是腰间直坠到地上的几条流苏,外罩撒花烟罗衫。看起来简约素雅穿起来也尤为的舒适。君怵还专门带了个梳洗丫鬟回来为我琯了一个飞仙髻发尾簪上了一支银色的铃铛步摇走起路来一声声脆响好不悦耳,略施粉黛掩住了脑袋上一些细微的伤痕整个人美的不言何物,苍白的脸色也不知不觉的增添了一丝病态美。
出来的时候直接把夏央迷得连手中正在倒的茶洒了一地都浑然不觉。至于君怵倒也是有过一丝的晃神但不过片刻就缓了过来。
如今站在君怵和夏央面前的百里婵便如诗经中所述那般——手如柔夷,肤如凝脂,脸如蝤麒,齿如瓠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丫头呀,你可真是个祸害。”水不仅洒了一地还洒在了夏央的身上,现在他只能认命的擦拭着,眼睛扫过我有些露骨的夸着。
“吃点粥。”君怵见我来了,伸手装了一碗粥递给了我,之后便自顾自的为我讲解了起来。
这里是禾皇大陆,大陆上三足鼎立。分别是以东的郡江国(那泽氏)以南的南冥国(云氏)以北的漠北(桀氏)。自然,大陆上还有着许多附属的小国但大多名不见经传。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便是南冥国。你叫百里婵,是百里氏一族最后的血脉。百里氏不附属于任何国家算是一个独立的小国,与楼兰族、茭白族、花族一般有着特殊的技能独立于各国的存在。
禾皇大陆。百里婵。
是穿越了吗?如果不是,那这一切又是什么?如果我来了,那她呢?是不是也来了?
“为什么是最后的血脉?”我抿了抿嘴将好奇的事情问出了口。
“十年前百里氏一族经历了一场大屠杀几乎血流成河,没有人活下来,只有你。”君怵解释道。
“大屠杀?”为什么听到这个词我的心会一痛好像被人揪住了一样令人难以呼吸,明明经历那件事情的主人公不是我才对啊,“为什么。”
“这个,”君怵似乎有些不想说,“你以后便会知道了。”
既然他不想说那我也就不问了,“那你叫什么?”
“君怵。”
“我叫夏央。”不待百里婵再发问夏央便自己凑上前说道。
那一日君怵告诉我百里氏一族被灭已久因为当年由于百里氏的灭族江湖几近变天似的浩劫,还因为当年那场自私的屠杀。所有百里氏至今仍是江湖上所言的禁忌,所以百里这个姓怕是不能用了,不如换个姓如何。
我说好。叫百里也罢不叫百里也罢,于我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从那时起,百里婵便换名訾汐。
我问,为什么是汐?
他说,汐字配你刚刚好。
也许他不知道,前世的我叫陈汐。
潮汐潮落,注定了一生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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