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画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一时便疏了心,脸上又重新挂了笑:“奴婢知道了。”说完咬了咬嘴唇,“郡主,这算不算你叫奴婢学的心思剔透?”
“算是吧。这样的事这样的人以后还多着呢,慢慢你就懂了,也就会自己分辨了。”见清河的马车停在门口,福伯迎上前:“郡主,大夫等着了,在前厅呢。”
“知道了,多谢。”
清河刚踏进前厅就看见江起云坐在上面,眉头微皱:“你回来了?”
江起云眉头亦不舒展,轻轻“嗯”了一声,问道:“你身子不舒服?”
清河并不言语,径直坐到大夫身旁的椅子上,手腕朝上:“诊脉。”
江起云眉头皱的更厉害了,玉画从衣襟上抽出帕子,搭在清河手上,冲大夫道:“先生请。”
一室静谧,除了中途大夫叫清河换了一次手外再无人说话,良久大夫的手指从帕子上拿开,清河开口问道:“如何?”
对面的老者沉吟片刻开口:“郡主中毒了,同上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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