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丢了心,我很抱歉,我和你道歉。”南月寒道。
“呵呵,道歉有什么用,况且这种事情怎么能怪你呢?我只是情不自禁而已,我只是常常在想,要是我不是司空国的皇就好了。以前我很可怜我的弟弟,他把所有重心放在你一个人身上,而且还是一个对她不屑一顾拥有很多男人的女人,我觉得他很懦弱很放不开,可是后来有时候我很羡慕我的弟弟,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奉献自己的一切去爱一个女人,即便这个人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可他至少还有去争取去不顾一切的权利,而我却做不到,我被皇位,被国家,被黎民百姓捆绑着,连去追求爱的权利都没有,我才是那个可悲的人。”司空云悠悠道。
“不,不,不是这样的,并非是国家捆着你,而是我不能去爱你,如果我可以去爱你,我宁愿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和你在一起。”南月寒心中大喊道,可她却只能这么说:“你知道就好,每个人都要有自己背负的责任,你坐拥天下,却跟自己的弟弟比谁更可怜,这不是好笑吗?一国之君,何等尊贵荣华,至于我,至于你的心,迟早会被别的事情填满,到时你就不会觉得难过了。”
“真的吗?”司空云像一个孩子似的疑惑道。
“当然。”南月寒重重的点头,暗地里却为自己一本正经的忽悠人而唾弃不已。
“那要是我的心一直没办法被别的事情填满呢?还是一直这么难受怎么办?”
“心难受,你就去找大夫啊,我都难受了十几年了都不知道怎么办,哪里能帮的了你。”南月寒心里猛翻白眼,嘴里劝道:“不会的,听我的,你回去后就举办一场选妃,选两三个个你觉得顺眼的女人,跟她培养感情,到时候你肯定会爱上她们,也就不会时常想起我觉得难受了。”
“这方法有用吗?”司空云怀疑。
“当然管用,我有经验,以前我很喜欢我的四贵君,可是她们总对我畏惧,害怕,虚伪的应付我,我当时心里可难受了,后来我就去爱蓝御,把心思都放在他身上,自然再也不会为了别人难受了。”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不过,你这么滥情,我可没你这么滥情我能做到吗?”
“什么滥情?”南月寒怒:“我好心好意教你方法,你却说我滥情,那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管你了。”南月寒挥手赶人:“你赶紧回去睡吧,精神真够大的,你不累我还累了呢。”
“微之,你急什么,在聊一会吧。”司空云站着不走,开玩笑,他就是特意来找她的好不好,鬼才有兴趣和别人聊天。
“你要睡不着,找别人聊天去吧,我不奉陪了。”
“不要嘛,不就跟我在聊一会,就一会,要是你不同意我一直站在这你也睡不好。”
“那好吧,你要聊什么?”南月寒不耐烦道,她真的很想睡觉好不好?
“不如说说你以前的事情吧。”
“我以前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南月寒撇嘴。
“那蓝御为什么叫你寒?”
“那是我去宫外的时候给自己取的名字,那时候认识的蓝御,他就一直这么叫了。”
“是吗?毕竟不是真名字,他每次叫的那么深情,你就不会膈应吗?”
“膈应什么啊,好了,我真的很困,你要是精神大就找别人吧,我拜托你了,让我睡觉好不好。”南月寒揉了揉额角。
“那好吧。”看她确实很累的样子,司空云依依不舍的往外走,不过今天也不是没有收获的,也不枉费他专门把蓝御调开:“微之,我还能再来找你聊天吗?”司空云忽然回头道。
“可以可以。”南月寒现在只想让他赶紧走。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司空云笑的像一只狐狸似的走了,路上迎着风雪,感觉也没那么冷了。
腊月二十七日早,南月寒揉了揉因为宿醉有点昏沉疼痛的额头,这几日她放了大臣的假,允许她们有事情直接来找她或者上折子即可,不必上朝,也放了宫侍轮流回家探望父母亲人,没有亲人不回去的给予一些额外钱财补助,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南月寒本来不怎么重视的,可不知不觉也觉得挺有意思的,心里多了几分妥协的和暖,本来嘛,人要是对什么事情都觉得没有意思,那活着还有什么趣味。
“雪停了吗?”南月寒一边洗漱一边随意问。
“没停呢,不过这会小了,昨晚又下了一夜,都快到膝盖那么深了。”蓝御回答:“寒,这几日你不用上朝,我们去赏梅可好,御花园中的梅花开的很是好看。”
赏花,在南月寒的记忆里,这是一片很遥远的时光,她已经多少年没干过这种毫无意义却轻松惬意的事情了,不由勾唇道:“好啊。”
两人用过早饭,南月寒拉着蓝御就要出去,蓝御好笑道:“穿上披风吧,外面又是风又是雪,你总是这样不注意。”说罢拿过一旁架子上的嫩黄色兔绒披风披在她身上。
南月寒也将一旁架子上大红色的狐毛披风给蓝御披上,蓝御看着身上的衣服,疑惑道:“寒?”他从小到大,从未穿过别的颜色,不只是喜欢还是习惯,不是深蓝就是浅蓝宝蓝蔚蓝湖蓝各种蓝色,还从未穿过别的颜色。
“这是我专门找人给你做的,你看喜欢不喜欢。”南月寒将蓝御推到巨大的镜子前,内里浅蓝色,外披一件大红色的狐毛披风,很是雅致有风味:“你总是穿蓝色,尝试一下别的吧,当然要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