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此刻的艾米,压根跟纯情的小白兔没有半点关系,她是一只浑身长满坚硬倒刺的臭刺猬,看着扎心。
他没等到女人的回应,脸色清漠阴沉的像是在滴血。
他腔调极淡,道:“不想说?好,不想说那先不要说,时间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艾米笑的明媚,她挑眉道:“季先生,这是在巴黎,不是在您的帝都,到了这里我还需要您送?我跟大哥是开车过来的,我瞧不你的古斯特,老派!”
季流年气的想打人,再好的脾气都快要被磨灭光了。
他仔细想了想,脑海里迅速倒映着最近发生的种种,尤其是在同她离开之后这短短的空档期,是哪里做了让她不爽快的事了,所以才惹得她如此的暴脾气。
最后……在艾米打开车门要跳迈巴赫时,她手腕被男人生生的钳住,并伴随着一股大力被猛地拽进了男人坚硬宽阔的怀里。
季流年将她勒的很紧,落在她腰腹的手捏的十分用力,像是要将她掐断一般,让艾米十分不舒服。
她不安分的在男人怀里剧烈的抗拒了半分钟,甚至气急的时候牙齿没入了男人的肩胛处,咬的空腔都冒出血腥味了,她才悻悻然的松开牙齿。
算是这样,她的脚也没能安分。
她一想到这个男人抱过浑身不着寸~缕的女人,她恶心的不舒服,抬起尖细的高跟鞋要去踩男人的脚背。
但,男人的脚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大掌下移,仅仅的捏住了她那支不安分的腿。
并强硬霸道的俯身底下头,含住他蓄谋已久想要含住的那抹嫣红。
她喝了果酒,空腔里有股甜甜的水果混合着酒香的气味,原本只是一个惩罚性的吻,那么被他软磨硬泡没羞没躁的发展成了一个法式深吻。
女人滋味太好,季流年发誓若不是场合不允许,他可能会压着她在车里做一次。
季流年松开她,盯着伏在他怀里娇喘连连,浑身无力的小女人。
她好像很气,大概是那种许久都不曾发过脾气,此刻攒集了一股恼意,抬手往他脸颊的方向打去。
季流年在掌风要贴到他的脸颊时,截住她的手腕。
艾米气的眼睛通红,欲要大力抽回手,奈何男人力气太大,她那点力气压根使不全力。
几番折腾下来,她出了一身汗不说,眼眶竟然泛着点泪光,似是盛满了天大的委屈让男人看着心都快揪了起来。
她哑着嗓音,委屈的道:“季流年,你怎么那么无耻?你明明已经惹了我,为什么还要在这之后跟别的女人鬼混?你明明已经鬼混了,现在又跑到这里来对我做这些,又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跟你那些个杆子爬你床的女人一样吗?想要要,想扔扔?还是你觉得我是孩子的母亲,所以必须要让我做回你的太太?”
季流年被女人忽然大声的说话,木怔了片刻。
他钳住女人捶打她胸膛口的小手,道:“七月,你是不是误会我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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