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与吴晴互相抱着往后闪避,如同躲怪物一般躲着陆凌诠。
姜沫瑗暗暗抿唇,眼睛穿过陆凌诠的肩头,偷偷朝房间里打量。
“看样子,你们是心疼她了?”
陆凌诠抬起手支住门,恰好挡住姜沫瑗的小动作。
他低头冷凝姜沫瑗,压低嗓音,笑得没有温度:“我是不是该识趣点让开,由你们陪她一起共度良宵?”
姜沫瑗听出话中的讥讽,垂下眼睛,将手背到身后挥了挥,示意下人们全都散开。
魏姨几人看见姜沫瑗的动作,快速退避下楼,只留下姜沫瑗站在原地。
“凌诠,要不今晚算了吧?”姜沫瑗轻声安慰。
“算了?”陆凌诠俯身凝着姜沫瑗的脸,“那我的损失,你来赔吗?”
“……”姜沫瑗僵立不语。
站了会儿,女人还是败下阵来。
姜沫瑗幽幽叹息一声,默默转身下楼。
陆凌诠摔上门,在初白的房内静坐了会儿,等到众人各自回房,熄了灯,一个个入睡。
他才悄悄下楼,顺着信息上的地址追去!
夜深路旷。
疾驰的车辆在路灯下留下一道残影。
陆凌诠双手紧握方向盘,紧盯前方的路,面容在灯火下沉淀出苍白的冷冽。
……
……
废弃的工厂里面,灰尘许厚。
初白意识不清,眼前天旋地转。
她发觉身上冰凉,抱住身子想坐起来。
但只睁眼看了几秒,便晕眩得又昏倒过去。
耳边声音悉悉索索,听不真切。
“你先走!”
安昱站在女孩面前,声音冷冷地响起。
在他的背后,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那人穿的一身黑,低着头,压低了帽檐,看不出具体长相,依稀露出下巴上的青色胡渣。
见他不走,安昱转身看向那个男人,不悦道:“钱不是给你了吗?”
“这里不安全,如果被发现了,你会连累我。”
男人嗓音低哑,磨铁石般沙沙响起。
“不安全?那你把人带到这里?”安昱冷笑一声,“敲诈我?”
男人不直接回答,就说:“我知道一个更保险的地方,二十万,我带你们过去。”
“嘁……当老子蠢么?快点滚!别耽误老子的好事!”
安昱不接对方的提议,走上前几步,将地上晕着的女人扶起来,半抱半拖,朝里面更偏僻的地方走。
那人远远跟在后面,似乎打算等这猴急的男人发泄完了,再找他详细谈判。
……
初白身子绵软,被抓住肩头强行摁在墙上。
冰冷的铁器贴着肌肤,女孩哆嗦一下,探手准备去摸,却忽的一大瓶冰水兜头浇下!
她冻得浑身鸡皮皱起,迅速从半梦半沉中惊醒!
安昱扔掉手里的水瓶,凝望她,邪肆勾唇:“小惟言,你是我的了!”
初白眨眨眼,将眼睛周围的水渍排掉。
视野里陡然看见安昱手中持刀,锋利的刀尖抵在她的脖子上,男人笑得如沐春风。
“脱衣服。”安昱笑语轻轻。
“二哥?”初白不敢置信地呆住。
“如果生下我的孩子,你就会死心塌地跟着我吧?”安昱的手指轻轻刮开女孩脸上的水珠,“既然如此,我们就生一个。”
初白紧紧抿唇,明白了对面人的意图。
女孩呼吸急促而凌乱,在她的记忆里,是在陆家的阁楼睡去,可醒过来,却在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肯定是梦吧,一场噩梦吧?
正当初白一遍遍这样告诉自己时,安昱看着她,丧心病狂的笑着!
他提起刀刃,在女孩的脸颊上轻轻剐蹭:“贱丫头,就会利用色相勾引男人!要不然,我先毁了你这张脸,让你变成天底下最丑的女人!这样,姓陆的就会嫌弃你,踢开你……”
初白咬唇闪躲,不愿吱声再刺激他。
“到时你就会知道,谁才是最爱你的!”
“……”女孩握拳不语。
“小惟言,他喜欢的,只是你的脸,还有年轻的身体!可我喜欢的是你,你却因为那种人,把身体弄脏了,叫我怎么原谅你?”
安昱越说笑得越疯狂,他的手紧紧攥着刀,刀尖游走,停在女孩的胸口。
“……”初白呼吸一滞,低低倒抽一口气。
“现在,没人会阻碍我们了!”
尖刀撕扯,将初白身上的裙子割碎!
安昱的目光收了收,玩味地挑开碎掉的布段,如一只暗夜游走的猫妖,阴森森的,邪气毕露。
初白咬死下唇,羞耻地将脸别到另一边。
“我会告诉你,背叛我的代价!”
锋利的刀尖在雪白的肌肤上停停走走,慢悠悠停在女孩的腹部。
安昱愣怔一下,抬起头朝初白笑吟吟道:“要不直接割了这祸根,你就会听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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