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氓一愣,问她:“你不是惯用左手吗?”
小曾点点头说:“一个人用左手吃饭或用左手写字就会被认为是左撇子,其实真正的左撇子并不多,他们大多都是‘双撇子’。既会用右手,也会用左手。我就是‘双撇子’,吃饭用左手,但……割腕这种事嘛,用右手习惯一点。”
“所以,画家割右腕而死,如果她不是严格的左撇子,那就是凶手得知她用左手吃饭时,认为她是左撇子,刻意割她的右腕。”罗氓说完,微微笑了笑。
“这次的死者是割腕而死吗?”小曾问。
“没错。”想了想,罗氓又问,“你见过把建筑外墙刷成红色的吗,还有有没有某种建筑材料的颜色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
“红色的不多,红色太刺眼……有些建筑材料反射光会呈现出五光十色的样子,但是整体一会儿变红,一会儿变蓝,这就不现实了。”
小曾说完,罗氓皱起了眉,对她说:“死者是个画家,前些日子曾到一座古堡前写生,拿回来一张没有完成的油画,还在空白处写了‘红的、黄的、蓝的城堡,其实是透明的城堡’几个字。”
“你确定这是她带回来的那幅吗,可能她回来一时兴起又画了一张……不过这也挺奇怪的,很少有画家会在一张油画上写字……”小曾说。
罗氓把油画的照片让小曾看了看,小曾小声说:“如果不是画家的心理扭曲,就是这座古堡——根本不存在!”
罗氓陷入了沉思,他抬头看了看白色的天花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