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走了下去,踩着厚厚的地毯,易珩走到了窗边,伸手拉开厚重的窗帘,却见晨光初露,为冬日增添了一股清寒的气息。
她伸手仿佛想握住那一丝丝流动的光线,然而阳光落入眸心,有一点点刺痛。
她真的可以如她说的那样把亲情分的一清二楚吗?
可庄筱蝶肚子中的孩子又怎么给她带来了痛苦和伤害呢?妈妈依旧是那个妈妈,爸爸依旧是那个爸爸,一切都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有任何的更改。
只不过她的妈妈想要生下这个孩子,她的爸爸想要再当一次爸爸,这又有什么问题呢?
当一切纠结被解开,其实事情就是这么的简单。
想要便要,何必在意别人说了什么?
组训又算什么?
千百年前,他们的祖先同样也不会算到左丘一脉有朝一日会凋零至此。
这未尝不是为了左丘传宗接代。
小时候她惹祸,总是她老爸顶着。
现在她长大了,怎么也轮到她来为他顶事了。
如果真的有任何惩罚,大不了就是再来一次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