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棒打鸳鸯的事,根本不适合她。
可是被沈巍吊打一顿之后,易珩极为想报复一下,这老妖怪内分泌失调的暴躁。
所以说出这话也是毫无压力,最好钟意一个为情所困,直接冲到藻居门前闹自杀才好呢。
她倒是想看看那老怪物的心到底有多狠。
鬼道?
易珩眉头蹙紧,陷入了沉默之中。
猜到了答案,却又是一个难题的开始。
钟意听了易珩的话一直沉默着,他的表情严肃到类似心如死灰。
“你干嘛去?”
看着那彷徨的步伐,孤单寂寞冷的背影,越泽竟然也心生了一股怜悯,声音有着奢侈品的浪音问了一句。
可钟意却连头都没回,低沉沙哑的声音竟有种说不尽的沧桑。
“放心吧,我不会去死的。”
越泽呆愣在原地,有些莫名的眨了眨眼睛,“我为什么要对你放心?“
钟意的脚下突地踉跄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你去死之前,把她的病看了,她还疼着呢。”
钟意:“……”
“砰”的一声关上门了。
屋檐下顿时落下一层薄灰,这无疑宣示着左丘的家奴,并没有用心的清扫房间的弊端。
易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抬头看向越泽,“你是怎么有勇气在他受伤的时候,还持续撒盐的?”
越泽特无辜的回问了一句:“我有吗?”
不得不说,这么一张逆天颜值,真的很能让人容忍更多的不足,忽略更多的任性。
“好吧,你帅,你做什么都可以。”
“咣当”一声,门砰然又打开了。
两人同时转头看去,却对上一双烈焰怒火的眸子,“怎么还没疼死一个呢?也让我的生死薄上再加上一个名字。给你,给你们,没有人性的美女和帅哥,臭不要脸。”
一道黑影飞扔了过来,越泽一个转身,一把抓住。
易珩更干脆,直接对骂了回去,“你说谁不要脸呢?你这边失恋了,还不允许别人幸福着?哼,小肚鸡肠的男人,活该你被甩。”
“谁被甩了?
“你,就你。瞧瞧你半死不活的样子,亏我还相信,你心里最爱的人是我呢?原来我也只不过是你“猥琐”的对象,钟老二,你真是缺了大德了。“
越泽那可以杀人的目光直接朝钟意瞪了过去,“她是你心里的最爱?”
钟意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两声,“难道你没有从我现在的表情中看出来,我是有多么嫌弃她这张脸吗?而且是由内而外的嫌弃,包括她内心的“真善美”。”
越泽剑眉斜挑:“是吗?”
钟意掷地有声,外加暴躁失控的回答:“绝对是,想当是,非常是。”
“很好,我讨厌猥琐的男人,对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钟意:“……”
“咣”的一声,门再次被关上了。
越泽唇角腹黑的勾起,特不要脸的说了一句:“这人的脾气还真是不太友好。”
易珩就静静的看着他演绎着蛮不讲理的护妻法则,认同的符合:“他一直就这样,我小的时候,他还抢我雪糕吃呢。十几岁的人就已经三观尽毁了,天天对我表白,你都不知道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多大的创伤。”
越泽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袋子,随口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易珩探头看了一眼,“看见没有,这分明是对我贼心不死。这可是钟家秘制的膏药,一贴见效,药到病除,千金难买的那种富有传承历史的存在。”
越泽不置可否的又问了一句:“所以你要贴哪?”
“贴她的嘴巴。”一声怒吼从屋里飘了出来,“堵上她那张臭嘴。”
半分钟的沉默之后——
依旧在钟意的院子里,传来了两个人的争吵声——
越泽:“左边?”
易珩:“再往右一点点。”
越泽:“这里?”
易珩:“不对,再往右一点点,哎哎哎,疼啊,你轻点,就是这里,你手刚刚摸过的地方。”
越泽:“不是这里吗?那这里?一定是这里,这里都红了。”
易珩:“不是,红的地方是你刚刚蹭的,就是肩胛骨,没看见吗?人家那里的曲线最性感了。”
越泽:“……”脸腾地红了。
越泽:“……哦,看见了。那要横贴?“
易珩:“不要,要竖贴。”
“咣当”一声,房门又一次被打开了。
越泽:“???”
易珩:“???”
他真没又出来了?
钟意目光冷冷的看向易珩:“该死的沈巍,怎么一掌拍死你?”
继而又转头看向越泽:“知道你宝贝她,可你们俩能不能上别处秀恩爱?在我的院子里上演可“脑补”型活春|宫有意思吗?“
“唰”的一下,少女被两片红云羞涩的染红了脸颊:“你,你说什么呢?谁,谁那个宫了?”
钟意:“!!!”妈呀,这姑娘还要脸吗?
越泽:“……咳咳,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钟意:“???”我是疯了吗?误会一个男人?
“咣”的一声,激起两个肩膀颤抖的耸了起来。
门发出了最后的愤怒和咆哮,门栓都跟着撞出了火花。
两人要是继续待下去不走,那也是忒不要脸了。
越泽扶着易珩的手臂走出了钟意的院子,直到距离足够远了之后,他忍不住笑了出来,“戏是不是演过了?”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