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莲叹道:“哥哥这手段,却和道尊像极了,以前他对我们也是说打就打。”
白冉怒道:“死丫头,胡说甚来?我哪一点和他像?我哪舍得打我的好娘子?”
李伏在旁叹一声道:“白兄好福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白冉一手抱着清风,一手搂过丽娘,对李伏道:“你爱何求就何求,别惦记我娘子就行。”
吃完晚饭,清莲喝了些酒,一时兴起,竞和清月跳起舞来,丽娘兴致也好,清唱了一曲浣纱记,整整一夜,荒山古庙之中,欢声笑语不绝。
后山之中却也有不少乐趣,叶秋坐在洞府正厅,一边欣赏这道姑们的歌舞,一边看着下边跪着的徐管家。
一曲舞罢,叶秋对徐管家道:“美么?”
徐管家抖作一团,点点头道:“美。”
“还想再看么?”
“想。”
叶秋诧道:“你还想再看?”
“不想了,不想了,”徐管家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顾着一个劲的磕头,“爷爷,我不看了,您饶我一命,饶我一命。”
“饶你一命容易,却不能撒谎骗我。”叶秋笑道,“你为什么要火烧青云寺?”
徐管家道:“只因那姓白的折磨了我几天,我想找他报仇。”
叶秋又问:“你的那根火龙棍,是从哪里得来的?”
徐管家道:“是我家夫人送我的。”
叶秋冷笑一声道:“这两句都是谎话,来呀,把他两条腿都给我砍了!”
道姑拿着砍刀正要上前动手,徐管家跪在地上嚎哭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我说,我说……是我不敢下山,才在青云寺放火。”
叶秋道:“你说仔细些,我听不明白。”
徐正道:“我对白冉说出了老爷的家事,老爷肯定不会饶我,若是现在下山,便是死路一条,我想干脆把白冉烧死,再去找老爷将功折罪,兴许能换来一条生路。”
“这是一句实话!”叶秋点点头道,“那火龙棍呢?”
徐管家道:“那火龙棍……是老奴自己打造的。”
叶秋又点了点头:“难怪这工法这么粗糙,一看就不是那员外夫人打造的,不过虽说粗糙,倒也得了真传,看来你真是夫人的徒弟。”
“是,”徐正点点头道,“三百道工法,夫人都曾传授给我,只是老奴天分不济,做出来的东西,夫人一直看不上眼。”
叶秋笑道:“你的天分是差了点,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可以帮你好好磨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