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师从我这里没得到答案,他手中的板子轻轻一敲,桓芜本来在灶台旁,便不自主控制不住的倒退过来。
就连他呱噪的嘴,也发不出任何声响。
他到退到了偃师面前,张着嘴,挤眉弄眼,愤恨如潮,就是发不出声响来。
偃师把手移到他的眼帘下:“眼泪!你哭!”
桓芜像个傻子愣了半天,偃师等了半天,不见眼泪,便伸手戳了一下桓芜双眼,瞬间,桓芜痛得眼泪直流。
偃师伸手接过他的眼泪,搁在嘴边一尝,面具下的眉头深深皱起:“也是咸带着苦涩,他并不像深情之人!”
桓芜双手捂着脸,脚跺在地上,就是发不出任何声响。
我端着那碗面,来到案桌前坐下,偃师恍若自言自语:“他心中,深爱着一个人,眼泪便是咸的?你心里也有一个爱的人?眼泪是咸的?”
“深爱着你啊!”桓芜终于冲破了禁锢,脱口便道:“人的眼泪都是咸的,你是不是一堆烂木头啊,这最基本的常识你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一下子能戳瞎我的双眼?”
“我告诉你,你要把我的眼睛戳瞎了,我能把你的这双眼睛换到我的眼中了,我说到做到,混账东西!”
“你深爱着吾?”偃师疑问的问道:“为何?”
一双筷子,两个蛋,过生辰下面之人,总希望吃面的人长命百岁,我不希望我长命百岁,我不怕死,我只是害怕死了之后,再也没人记得夏侯家的仇恨。
桓芜挥着手,“没有为何,爱就爱了,怎么不允许啊?赶紧滚,别耽误我吃面!”
偃师很轻的嗯了一声,破天荒地伸手摸了摸桓芜的头:“允许你爱,莫要爱深了,偃师没有爱,只会做一个顶级的木偶!”
桓芜地微微张着嘴,跟雷劈了似的。
拿起筷子,挑起长长的面,塞到嘴里,咸淡适中,就着眼泪狼吞虎咽的咽下。
连汤汁也一滴不剩的喝完,喝完之后,把碗轻轻一放,很是粗鲁的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扭头看向偃师,声音冷清的问道:“能不能做一个,脱了衣裳看不出来是木偶的夏候萱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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