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箫清让说着狠狠的笑了两声,像嘲笑自己一样,嘲笑自己的自不量力一样:“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努力不出能待在你身边的样子,眠迟哥哥……你宁愿对一个认识没几天的丫头另眼相看,对我这个亲弟弟,你就没有想过把我要到身边亲自照顾?”
面对箫清让这样的质问,独孤倾亦除了眼神中微妙的变化,细微的喘息,他没有说一句话。
不过把视线从我身上挪到他身上,好像从来没认识他,好像从来对这个所谓的弟弟,不了解一样。
“砰一声。”
桓芜伸出手,使劲的砸在箫清让的脸上,甩着手,红着眼:“你怎么那么欠打呢?知道我是谁吗?”
箫清让被打得后退两步,在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吐沫里面夹杂着血迹:“你真是打人打上瘾的,等着,等我回去之后,桓家将会在北晋的地界消失。”
“真的是好怕你哦!”桓芜佯装满眼害怕:“你还是不知道我是谁?要不要我告诉你我是谁?是你的谁?”
“桓少主……”独孤倾亦轻声的唤了他一声。
桓芜直接对他吼道:“你给我闭嘴,身为他们的兄长你看看你养的什么弟弟?一个两个的自私的要死,难道所有的好都让你一个人给背了,所有的坏都让这么两个混蛋给背上了吗?”
独孤倾亦像极了老好人,惨白的脸上,笑的比哭难看:“还是我做的不够好,清让说的没错,我可以有万种可能,把他带到身边来养的。”
“别把什么东西都往你身上拦!”桓芜不留情面的戳穿着他:“箫清让之所以会跟偃师来到昆仑,是姬芮的原因,他为什么没有呆在皇宫?我知道……”
“你知道你不要说。”独孤倾亦不知哪来的力气制止了桓芜,眼中尽是不赞同,目光锁住桓芜微微轻摇头颅。
“哥哥…”偃息阴沉的声音响起:“这本就不是秘密,只要稍微走一点心,就能查出来的事情,桓芜来到昆仑这么久,在昆仑查到蛛丝马迹,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推着二轮椅,来到独孤倾亦身边,伸出手执起独孤倾亦的手,带着一抹妖子红的双眸,睨着他:“你我本就双生,在娘亲的肚子里,你我就是这样执手,一前一后来到人世间。”
“你不用害怕,你死……我是你的孪生弟弟,我们如何来,我们现在就如何走,不用惧怕任何东西。”
“你们是什么意思?”箫清让上前一把擒住桓芜的衣襟:“把话说清楚,我不能呆在皇宫是因为什么?”
桓芜反扣他的手,用力的一掰,快速的出脚,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箫清让扑通一声跪下。
正好跪在独孤倾亦面前,桓芜占据了绝对的优势,用手扣住了他的头:“你为什么不能呆在京城?你为什么身为皇子,却要被别人,被一个江湖艺人收养?”
“这成了你心中不可磨灭的伤痕,你觉得别人都是欠你的,你觉得别人剥夺了你姓独孤的资格,你就没有想过,你本来就是一个意外吗?”
“本来就是意外?”箫清让眼中阴森遍布,怒火滔天:“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什么意思?”桓芜眼帘微抬嘴角玩味,独孤倾亦对他摇头,满目不赞同的让他别说。
桓芜张口道:“一母同生,同父同母,可是你不是……因为你不是独孤家的孩子,所以没有资格姓独孤,更没有资格养在他的身边,我更加不屑用你的心,真是可怜,连自己的身世,都搞不清楚。”
“还在这里大声的斥责别人,还在这里大声的怨恨着别人,箫清让,你真是一个坏到黑的坏孩子!”
不是一母同生?
还是一母异父?
箫清让犹如被人重打,狠狠的打了一闷棍,身体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一下子翻身而起,直接把桓芜掀翻在地。
人骑在他的身上,双手扣着他的脖子,双目欲裂,满身怒火:“你刚刚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说错话,我要你的命。”
阻止不了的独孤倾亦眸色的光芒黯然,一旁的偃息眼睛眨都不眨的凝望着他,而我像一个多余的人,坐在这冰冷的冰川上忘记了寒冷刺骨。
“哼!”桓芜哼笑一声,躺在地上,手中的白玉棍,点在他的胸口:“你要真的是姬芮和先皇所生的孩子,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你早就被我抓到,挖心而亡了。”
“我是谁的孩子?”箫清让伸手拨开白玉棍,双眼龇裂:“你撒谎....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这里胡扯?”
“嘿嘿嘿嘿……”桓芜长臂一伸,扣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你根本就不是先皇的孩子,你的父亲,一直在跟着你身边,你猜猜会是谁?”
“姬芮真是一个混蛋啊,生下三个孩子,一对双生子,还有一个小的,可惜这个小的身上,没有任何皇族血统。”
“没有皇族血统,不同父,你的心就没用了,我桓家传承人,就没救了,说到底,我比你还要痛恨姬芮。”
“不可能!”箫清让伸手对着桓芜的脸就要揍过去,桓芜伸手轻易的接触他的手掌,向后一拽,两个人的位置直接调换。
桓芜快速的对着他的脸,又是一拳,打完之后跳起身来,用脚狠狠的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实话就是伤人,你说……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