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是缘,
相认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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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两个老头老太看完了整个xxoo的过程,方羽仿佛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浑身不舒服。
柳诗妍更是如此。她面若桃花,又羞又急,一边慌乱的穿着衣裳,一边娇声嗔怪着:“羞死人了,都让人家瞧见了,官人,今后还是去家中比较妥当安全。”
方羽嘻嘻笑道:“这只是个意外而已,娘子,在荒郊野外行夫妻之事不觉得很有情调么?”
柳诗妍羞涩的咬了下嘴唇,娇嗔道:“有甚情调?都被人家看光了。”
“娘子所言甚是,下回一定找个及其僻静之处再行鱼水之欢。”
“羞不羞,还想要下次?”
柳诗妍娇羞一笑,妩媚的冲他皱了下秀鼻。见她如此娇媚,方羽的心一阵荡漾,这个女孩,万般疼爱都不够。
两人慌忙穿上衣服,就像做错了事的两个孩子,手拉着手逃之夭夭。还没走出几步,突然身后传来老汉竭斯底里的呼喊:“二子!”
这一声呼喊,让方羽浑身猛地一颤!这世界上只有三个人会如此称呼他,姐姐方梅和父母,难道她们也阴差阳错的过来了?
只见老头蓬头垢面,胡子拉渣,老妇满脸污垢,两人衣衫褴褛,在风雨中瑟瑟发抖,但两人脸上却透露出无比惊喜的神色。尤其是方羽和柳诗妍转过身来注视着他俩的时候,老妇激动的一把抓住了柳诗妍的胳膊,突然泣不成声,老头紧紧的拽着方羽的胳膊,嚎啕大哭。
一时之间柳诗妍有些发懵,许久才回过神来,一边从腰间的绣囊里取钱财一边说道:“这位妈妈何故哭泣?奴家这里还有些银两,不妨拿去谋个生路。”
老妇一边激动的拉着柳诗妍的臂膀,一边哭道:“小嫣!我的小嫣!你还活着,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这位妈妈,你认错人了,奴家不是小嫣。真的不是……”
可无论柳诗妍如何辩解,老妇死死的拽着她的手臂说什么也不放手。她想推开,可又怕伤着老妇,两人拉拉扯扯着进了残破不堪的屋里。
方羽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嚎啕大哭的老头,一把鼻涕一把泪,乱糟糟的头发在风雨中乱飞,这模样,活脱脱的就是个疯疯癫癫的老头,一时之间竟然也没有认出来。
“二子……终于活着找到你了……”老头哭得更伤心了。
“你如何知道我小名?”这声音,听起来像,可是这面容……方羽懵圈了。
“二子……我是你爸啊……”
老头抬起头,使劲的把脸往方羽的眼前凑,几乎快碰着他的鼻子了,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让他看得清楚。
一股难闻的臭味扑鼻而来,但方羽却实实在在的惊呆了,这声音……这面容……
“爸!真是我的亲爸!”他突然大吼一声,泪水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
“儿子啊!再找不到你,我们就死在这里了!”
父子俩抱头痛哭。
“儿啊——”王晴从屋里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冲出来,三个月来集聚的痛苦顷刻间痛快的释放。
“妈!我的亲妈!”三人抱头痛哭。
一个是“亲爸”,一个是“亲妈”,他们是什么亲戚?不过看样子官人和他们的关系十分深厚,也许是救命恩人吧?
望着站在风雨中痛哭流涕的三个人,柳诗妍默不作声,在屋里寻觅到一些盛水的器具,打了水来烧开了,见到他们还在风雨中哭诉,不由走到跟前,柔声说道:“外面雨大,妾身烧了热水,官人不妨进屋说话。”
“小嫣?!”方二海惊呼起来,这人死了还能复生!?
“奴家姓柳名诗妍,字水柔。”
方二海惊奇道:“你不是小嫣怎么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方羽脱下外衣给妻子披上,然后紧紧搂在怀里,道:“爸,她真的不是小嫣,她是我的老婆,叫柳诗妍。”
柳诗妍轻轻的打了一下他,嗔怪道:“官人又说胡话了。奴家何时成了你的婆婆了?”
方羽纠正道:“不不不,不是婆婆,是老婆!”
“奴家很老么?官人为何称呼奴家老婆婆?”
“不是老婆婆……是……”他干咳两声,突然响起这是在宋朝,不由苦笑道,“一时失言,请娘子息怒。这二位是我爹娘。”
啊?
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双手交叉在腰侧,腿微屈身前倾,行了两个万福:“阿舅,万福!阿婆,万福!”
这回轮到方二海和王晴懵圈了。就算她不是小嫣那也是方羽的老婆,就是我们的儿媳妇,怎么叫“阿舅”和“阿婆”了?不过既然这小姑娘这么客气,看起来水水嫩嫩的,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
“好!好!万福!大家一起万福!”方二海的回礼简直牛头不对马嘴,惹得柳诗妍抿嘴直笑。
王晴乐呵呵的拉着她的手,热情的邀她进屋小坐。她似乎忘了身上的肮脏和臭味,捡起破碎的碗倒了一杯热水给柳诗妍。
“闺女,家住哪儿?家里还有些什么人?你和方羽是怎么认识的?”
柳诗妍如实回答:“回阿婆的话,奴家家住东京清风街,那里有个清风楼便是,自小跟爹爹相依为命。今年七月初七,抛绣球招亲认识的方羽。”
王晴又问:“奥!那你今年多大啦?”
柳诗妍答道:“奴家十八了。”
话音未落,方羽便摆摆手,道:“不对,是十六!”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