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小姑娘还真的挺美……”
封行朗拉长着声音,微眯着眼眸看着因心疼自己而面容微蹙的女人:雪落蹲跪在男人的身侧,在查看男人手臂处的伤情。
“你英雄救美了,却带着伤回来让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心疼你,算什么啊!”
凭私心,雪落还真舍不得自己的男人受伤。便忍不住的多埋怨了几句。
“那个小姑娘,跟你长得很像……简直就是你的影子。”
封行朗深深的凝视着心疼自己的女人,探过右手来轻轻的理了理女人鬓角处的发丝。
好吧,越说越玄乎了!
白默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只是个谎言而已,拜托不要再圆下去了好么?
这撩老婆的手段,真可谓炉火纯青!
都老夫老妻了,还撩什么撩啊!
听得都快起鸡皮疙瘩的白默,便悄然的退出了封家,不打扰他们一家三口的情意浓浓。
其实白默或多或少还是没有读懂他的朗哥。
或许真如封行朗所描述的那样:他的确英雄救美了。那个‘美’不是别人,正是封行朗心头的,那个叫林雪落的女人!
只是救的方式比较抽象难懂!
离开封家的白默,决定去找袁朵朵ppy一小下。
这几天来,被禁足在白公馆读圣经的白默,都快真得神经了。
自己必须去找袁朵朵恢复一下自己的神经。
看着她或面红耳赤,或大发雷霆,或气急羞恼,偶尔还会对他拳脚相加……似乎每一种表情都是那么的有意思!
“袁朵朵,快开门!再不开门,我可要砸门了!”
电话打不通,门也不给开,白默已经濒临狂躁的边缘了。
白默刚要把电话打去给舞蹈培训中心的负责人,隔壁的大妈听声便开门走了出来。
“阿姨好。”
在袁朵朵的调之教下,白默已经礼貌待人很多。
“白先生,朵朵没告诉你吗?”
“告诉我什么?”
“她出国去了。”
“出国去了?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去的?”
“上个星期日吧。好像是去了美国。”
“美国?她,她去美国干什么?一个人么?”
“具体干什么去了,我也不知道。是那个雪落姑娘送她去机场的。”
阿姨是认识雪落的。
傻不甜去美国干什么了?
还没经过他白默的允许,她乱跑个什么劲儿啊?
而且还跑了那么远!竟然去了美利坚合众国去了!
那里的月亮比申城圆吗?
电话打去给了舞蹈培训中心的负责人,确定了老阿姨说的话:袁朵朵请了为期一年的长假!
一年的长假?
她这是要在美国做窝生崽儿呢?!
“你它妈的不想在申城混了是不是?袁小强请了那么长时间的假,你都不事先通知我?”
无名之火上涌的白默,莫名其妙的把舞蹈培训中心的负责人训斥了一通。
其实人家负责人也想给白默打电话来着,只是这几天白默的电话一直没能打通。
想必袁朵朵也知道白默这些天被白老爷子禁足在白公馆里闭关修炼的事儿,所以她才能轻而易举的逃离申城。
要不然,白默缠都缠死她!怎么可能让她有逃跑的机会。
就像一直养着的,并玩着的宠物,就这么撒手离开了,白默还真有些不适应了。
感觉什么东西从心头上被挖去了似的,空落落的,让他浮躁不安。
对,就是一种浮躁不安!
恨不得把袁朵朵下一秒就揪到他的面前,让他好好教育一通!
体中的愠怒无从宣泄,白默咬着唇在楼下来来回回的踱步。
抬头看了一眼袁朵朵家居住的九楼,白默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戾气之中。
‘砰’的一声,白默赤手空拳的砸在了跑车的引擎盖上,疼得他一哆嗦。可随后又被那漫天的恼火之意覆盖。
“袁朵朵,你个神经病!你不好好的给我呆在家里,乱跑个什么劲儿啊?还跑那么远?老子把你逮回来,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白默发狠赌气着,连气息也跟着粗重了起来。
恃宠而骄,在封行朗这里要改成恃宠而绯了!
借着手臂上的伤情,男人在很好的享受妻子对他的关爱和温情。
雪落柔荑之手,像只殷勤的小鱼,在封行朗的体魄上擦洗着;
这澡洗得着实的舒爽。女人的手触及之处,都是甜得化不开的柔情。
“剩下的你自己洗吧。”
虽说已经是夫妻了,但男人精健的体魄,毫无遮拦的展示在雪落的眼前,看得雪落是一阵脸红心跳。上半身已经替男人擦拭干净了,剩下的,雪落实在是下不去手。
“别啊,我手不能泡水的,这你知道。现在是老公最需要你温情和爱护的时候……接着来。”
男人的一条劲腿从浴缸里探了出来,勾环住了雪落的腰际,阻止着她的离开。
染得雪落半身的浴水,单薄的睡裙里,更是若隐加若现。
“封行朗……你好讨厌。”
在男人的撩妻之下,雪落都快半推半就的跟他一起滚在浴缸里了。
“妈咪……妈咪,大白的电话!”
就在封行朗即将得逞的时候,不解风情的儿子举着一个正作响中的手机跑了进来。
大白,是小家伙给白默取的爱称!
“妈咪,我来救你。”
看着妈咪被混蛋亲爹几乎快拖进水里了,小家伙立刻将作响中的手机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