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能想到的封行朗的亲爹,只有封一山了!
只不过封一山已经去世了多年,都化成灰烬了,想诈尸越墓的可能性不大!
‘啪’的一声,封行朗将手中的牌很不爽的砸在了桌面上,然后玄寒着一张冷脸,便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封行朗,”严邦很少这么直呼大名,“你就这么走了,就不怕我带人去给你亲爹‘送行’?”
在严邦看来,封行朗如此好耐心的陪他玩桥牌,只不过是想监督着他严邦罢了!
好让他亲爹河屯顺利的离开申城?
“严邦,命是你自己的!别人再如何的维护,自己却视自己的命如草芥,那你的命就只能是草芥了!”
换句通俗点儿话讲:你爱去送死随你的便,本大爷不想再鸟你了!
目送着那高大健硕的背影离开了起居室,严邦疤痕满布的脸部肌肉生生的跳动着。
这什么情况?
白默着实被严邦跟封行朗那谜语似的对话给惊愕到了。
这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