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安抚地替她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头,笑容温暖,“放心,不会有事的。说起来,你是不是喜欢阿瞒啊?刚刚之所以忧心忡忡,是怕那恶棍骚扰你,连带着威胁到阿瞒吧?”
阿杏的心事被戳破,面颊如水煮过的虾子般红,羞道:“那个呆子,说是开医馆,可一见病人穷苦,就不肯收人家诊费!这么多年下来,半点儿积蓄都没有,全部身家就是那间医馆了!我若再连累他,叫那群恶棍砸了他的医馆,他可不得喝西北风去?”
沈妙言笑出了声,“现在倒是好了呢。”
“嗯……”阿杏捧着沈妙言的手,目光真诚,“妙妙,真的谢谢你们……”
这件事了了之后,君天澜一手提着装满菜蔬的竹篮,一手牵着沈妙言,沿着田间小路回家。
途径私塾,学子们朗朗的读书声传了出来。
沈妙言悄悄瞅了眼私塾,笑眯眯唤道:“四哥!”
“嗯?”
“这座私塾,还是你当年资助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