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遂费还讲述了正心水、智圣剂的作用和应用。
听完朱遂费叙述后,何殊摇摇头,淡淡地说:
“这些都是朱生幡作的孽,得到报应很正常,他的命运只能由上天安排了。”
“遂贽,透清液的药效快没有了,我很快就要现形了,我连续注射了几支透清液,才能一直以隐形身来到这里找你,以避开隆家昆器的追踪,我很疲惫,不能再注射透清液了,需要休整一下,你先找个地方让我住下来吧。”
朱遂费说完,便轻叹一声,不久,只见何殊身边倏地多了一个人。
大贡口噔目呆地看着,终于相信隐形人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他也明白刚才何殊与自己相谈时突然面色大变,应该是因为隐形人朱遂费突然来找他,并在他耳边说出朱族突变的事。因此,大贡此时坦然了许多。
何殊走上前,拍拍朱遂费的肩膀,上下打量着他,并说道:
“兄弟,辛苦了,你就和我住在这间平房里吧,这里一切生活资料齐全,也有专人准点送饭菜到这里。”
“平房里还住着其他人吗?如果有的话,怕走漏风声,估计目前杜觇会四处布设昆器追踪寻找我,一旦被他发现,肯定会连累你,就连你研发的尖端狗器可能也对付不了他。”朱遂费说道。
“放心吧兄弟,这里没有其他人,等我执整一下山里的麦谷库,就把你接到那里住吧,那里有各种器械设施,正好让你见识一下。你先在这里等一等,我打发那个朋友走后便来带你进去。”何殊说道。
大贡听后,知道已不能继续在这里窥听了,但是他对杜觇的消息非常关心,还想偷听了解。于是他轻伏草丛中,等何殊走开后,四下观察平房周围的环境,看到一临窗处有杂草丛生,灌林密布,他决定转移到那个地方,伺机偷听。
不一会,何殊便走出平房挽着朱遂费。大贡也顺利潜伏到窗边。
何殊为朱遂费添衣倒茶递点心后,二人继续攀谈。大贡所在的窗刚好顺风,所以听得挺清晰的。
朱遂费还继续劝何殊出手拯救朱族,何殊却无动于衷。
“我知道,谿离的事对你影响很大,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你为何还在耿耿于怀呢?更何况,我听谿离说,她的女儿柔上是你的骨肉啊,她们母女俩现在还在勐明公司妇幼区,全然受隆家控制,杜觇这个大魔头,每天都往那里赶,里面的女人基本避免不了他的污辱,柔上才十二三岁,我担忧她也避不开杜觇的魔爪……”
“不要说了!”
何殊声嘶力竭地喊道,这喊声有愤怒,有悲慽,也有无尽的懊恼。
当年,太井山中,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批měi nǚ被护送到勐明公司的妇幼区,把正值青春沸腾的何殊看得眼花缭乱,于是他便扎堆于妇幼区,左穿右钻,企图拈些花香,寻找所谓的爱情。
那时的何殊情窦初开,对爱情充满幻想,在妇幼区的女人面前献殷勤耍幽默。开始时,没有女人理睬他,相反,她们暗地里嘲笑他瘦得象一条茅草,风轻轻一吹可以把他吹得千百里。
后来,这些女人了解到何殊就是勐明公司老总的公子,对他好感大增,有个别女人开始主动献媚,更有一个女人约他晚上见面。
约定的时间到了,仍不见那个女人到来,何殊心里忐忑不已,正想赶去她住的地方找她,却见到她与父亲朱生幡从一间生活室相拥而出,甚为甜蜜。
何殊只得躲开,心里百味杂阵,怨恨这个女人的花心口是心非。
幽怨之际,何殊又把目标放在其他女人身上。
不久,他又约到了一个女人,女人的信誓旦旦,使何殊充满信心,经过精心打扮便大昂步地赶往约会地点私密茶室,去到了那里时,却见到大门紧闭。
何殊便找来管理员询问情况,管理员吱唔着没有说话,直到朱生幡从里面打开门走出来,那个答应和何殊约会的女人低着头跟着出来时,何殊已明白了是什么回事。朱生幡离开之际对何殊说:
“你呀一条藤的样子,这么瘦这么弱小,如何与这个世界竞争?你还是吃多一点,养胖一点,应付好风吹再说吧。”
何殊开始听不明白朱生幡所说的意思,慢慢悟过来后,他对父亲朱生幡的敬仰之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心灰意淡,怨愤有加,并发誓要证明弱小可以战胜强大。
于是,何殊压住青春的躁动,全心投入学习和钻研动物机器,他对狗器的设计应用特别感兴趣,耗费了全部精力在其中,拓展开发其应用,他自己设计组装的狗器小巧精致,攻击力特强。
另外,何殊还对莲花雾的制成进行细致研究,并把其配方应用嫁接到其它植物花类中,偷偷种出了能催眠的小型荷花。
研发出微狗器和培植出催眠荷花后,何殊松了口气,他想离开太井山,四处浪荡散散心。
何殊在边南遇见了谿离,并为谿离解决了失眠的困扰,由此谿离对他好感大增,继而双双坠入爱河,共尝亚当夏娃之果。
拥着自己的女人,何殊甜蜜无比,对父亲朱生幡的恨已然抹去,计划适当时候带谿离回去见父亲。
为了免使父亲再次嘲笑自己的瘦小,何殊放开胃口大吃大喝,想以一个全新的形象出现在父亲面前,以获得父亲的认可。但是,任凭何殊如何把食物塞进胃里,很快就被吐了出来,甚至连胃酸水也吐干了。
何殊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