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懂这个信息后,大贡变得坦然了许多,于是,他运用其多年观颜察色的功底,每说一句话总顾及何殊的感受,何殊也逐渐变得和颜悦色了。
大贡心底暗暗自喜,想不到江湖阅历是如此重要。但是过了不久,大贡见到何殊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而且还示意鲁井送客。
大贡大惑不解,不知自己在哪方面得罪了何殊,也不知是说错什么话,但也不好意思明问,只得匆匆告辞而去。
出了平房后,大贡尿急,便叫刘定先去热车,自己顺着一条小路小心地来到一处长满杂草的地方准备解决,此时却听到有人在说话。
为了不惊动说话的人,大贡小心翼翼地拉开裤链开始施放。可以听得出说话的是二个男人,其中一个声音好象在哪里听过一样,大贡不禁来了兴趣,屏着气尽量不作声地细心听着。只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说道:
“我连朱遂贽这个名字也还给朱生幡了,你来找我又有什么用?自己作的孽还需自己受。”
大贡听到朱生幡的名字时,有点意外,这更加吸引着他想了解二人的谈话。那个陌生的声音说道:
“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毕竟血浓于水,你身上淌的是父亲的血,如今,隆家的话事权已掌握在杜觇手里,杜觇残暴无比,我们的兄弟基本已让他杀光,现在还剩下朱遂贾和朱遂质被关押着……”
陌生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大贡的心差点跳出了喉咙,但他还是强压住激动,怕说话的二个人发现他,否则他可能再也听不到自己最关心的事情——儿子杜觇的消息!
刚刚听到杜觇的名字时,大贡十分惊讶,他为了能了解杜觇的下落,便屏气静听,当大贡再听到杜觇又杀人的消息,他懵了,想不到杜觇失踪了这么久,居然成了杀人魔王。
或许是大贡的失态弄出了声音,让二个人警惕起来不再说话。大贡也意识到这一点,重新冷静下来,屏着气,并谨慎地慢慢伏在草丛中,意图再听多一点关于杜觇的消息。
这时,大贡已看到了一个人的背影,而另一个人似乎看不到。
二个人静默了很久后,见到没有什么动静,又开始说话了,只听得那熟悉的声音说道:
“这二个兄弟我基本没有什么印象,都是朱生幡霸占良家妇女所致吧!”
听到这些说话,大贡终于听出说话的就是何殊!
何殊就是朱生幡的儿子并且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朱遂贽?大贡对这些话题兴趣甚浓,为了能继续听清楚二人所谈论的内容,他把手机调到静音,又发信息叫刘定等多一会儿。
谨慎处理完手机后,大贡便努力地左探右侧,想看清那个陌生人是谁,却只看到何殊一个人在那里,并没有第二个人的身影,但是的的确确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存在,只听到陌生的声音说道:
“打败杜觇并不难,他已将其亲生父亲斘册和亲爷爷隆武堡用智圣剂控制,据了解,他对自己几个亲兄弟苏现、朱缔霑和全劢也有很大的戒心,迟早也会用智圣剂控制他们三兄弟的,他三兄弟也意识到这点,所以心里并不信服杜觇,随时可能会背叛杜觇,此前他们四兄弟已是勾心斗角,只不过在隆武堡的干预下和解了,如今隆武堡已受杜觇控制,四兄弟再次内斗的可能性极大,所以我们要抓住他们这个弱点,将父亲兄弟救出来。”
大贡努力地控制着自己,陌生人所说的狠狠地cì jī着他的大脑,令他几乎快要窒息,虽然此前他曾经对杜觇的出身问题有过大胆的推测,但是始终还没有确凿证实杜觇不是自己的儿子,如今,从另一个人口中了解到杜觇是斘册的儿子,他纵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相信,但也遏制不了内心的凄酸苦楚。
“遂费,作为兄弟,你来投靠我,我会热情收留你,为你提供一切帮助,也可以为你安排一切事务,但是对于朱生幡的事,恕我爱莫能助。”何殊说道。
原来另一个人叫遂费,和何殊一样都是朱生幡的儿子!大贡想看清这个朱遂费的样貌,但是任凭他瞄睇窥测,却始终没能看到朱遂费的真面目,可以说连影儿也见不到。
“我冒险注射透清液隐形而来,不是我个人投靠你,而是希望你肩扶拯救我们朱族重担。”朱遂费说道。
听到这里,大贡终于明白为何没能看到朱遂费,原来他是隐形人!此时,他对于杜觇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似乎不太在意了,他在意的是杜觇如何变成隐形人,淮涣如何与隐形人搭上了关系,想了解这些,唯有潜心静听。
“想不到传说中的隐形人真的存在,任何人注射透清液都可以变成隐形的吗?透清液是什么东西?是谁研发出来的?”
“一个美国间谍组织培菜会盗窃了父亲的禅安露配方,制成成品后将其用在动物实验中,没想到动物标本神奇地隐形了,由此制出了透清液,经查证,透清液的偶然问世,实际上是禅安露被污染所致,现在这个配方掌握在隆家手里,我能够拿到透清液……”
朱遂费的说话被一阵狗吠打断了。
何殊转过身来,朝狗吠的方向望去,然后又掉过头来对朱遂费说:
“是我的狗在报时,没事的,你继续说说透清液的情况吧,也说说隆家的情况。”
朱遂费听后,便一五一十将朱生幡如何卷入隐形案中,如何将隐形专案组所有人员弄傻,如何逆袭打败培菜会,如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