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学督看着姊颜,无奈道,“唉,你呀就是护短,好吧,就特许你喝酒了,不过你破了利,肯定有人不服,要找你的茬儿,你自己对付,别来找我。”
“行行行。”
贺州又凑过来,自来熟道,“那你说,什么叫不能欺辱学生?是碰都不能碰他们一下,还是怎么着?”
学督神秘一笑,“那不可能,文院的先生,还随身带着戒尺呐,反正你们只要不伤害到他们的心灵就行,优胜劣汰,现在淘汰,总比日后在吃苦比较好。”
贺州啧啧几声,“真是人老成精啊,我现在相信国子监里面聪明人多了,要不是你年龄大了,我都有点想收你当徒弟了。”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贺州还故作正经的打量着老学督,一副可惜的样子。
老学督心想,这下要热闹咯。
把令牌交给三人,不一会儿,有仆人送来了三套武服,跟武院其它教习一样的型制,就是较普通武服更为繁复一些,天沉两人都是青黑色,只有姊颜的是暗红色。
三人一应事毕,换上衣服,学督亲自带着他们去各院巡视,姊颜道,“无论学什么的,都应该因材施教,天赋爱好不同的人,要他们学习同样的东西,可能会浪费许多时间经历,不如把他们召集起来,甄别一番,也给他们一次选择的机会,认清自己,认可自己,这也是很重要的一课。”
学督抚须一笑,“的确如此,学生众多,天赋,擅长,兴趣都不同,除了必要的东西,其它的,都应该有选择,因材施教,的确很重要,那就按你说的做吧。”
贺州看他笑的跟个老狐狸似的,“我看你这个老头,早就想搞事儿了,想借我们这几把刀出手对吧?”
“呵呵,难道贺教习是怕自己这把刀不够快?”
贺州是看出来了,这家伙有点无赖,看来只有更无赖才能镇住他,“你少来,刚刚忘了问你,你给我们什么好处?”
这个时候要装傻,“呵呵。”
学院的钟响了五声,正是召集学子的意思,不一会儿,学子们个个聚集到校场上,分文武,女院站好,先生和教习也大多到场。
学督乐呵呵的介绍了三人,虽然学督一向脾气不错,但是国子监众人第一次公开看到他这么开心。
三人上前,给大家打开招呼,三人虽然换了教习们的衣物,依旧是最显眼的,大家方才已经仔细打量过三人,不得不说,先不论本事,三人的相貌风姿都极为出众,谢姊颜堪为京都最美女子。
两位少侠各有千秋,与京中子弟各有不同,更显潇洒,一众女子心里暗自雀跃,有几个贵女,曾经在当初宴会上偶然看过一眼,不过灯火幽微,又是在宴会上,没敢多看。
一部分人被容颜气质征服,另一部分理智还在,就想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
谢姊颜道,“我曾经也在国子监念书,可以算作你们的师姐,日后我和我的两位朋友,作为你们的教习,废话不多说,今日召集大家,只有一件事,就是问问你们的意愿,真心愿意学些武艺的站到我的右边,只是当做任务,没有兴趣的站到左边。”
这么大阵仗,众人还以为他们要给一个下马威,原来是这么一件小事,下面的人交头接耳,只有三分之一的人,信心满满,看起来心中已有计较,岿然不动。
三人被人议论,也不怯场,从站到校场上开始,他们已经进入状态。
天沉看他们应该商量的差不多了,“各位,这个选择,做完就不可更改,希望你们慎重,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万事各有利弊,不可能十全十美,再给一柱香时间考虑,没有做出决定的人,自动认为选择了左边。”
看似简单的选择,对于这些大多要走仕途的人来说,或者说容易想多的孩子们来说,很难,在官宦之后看来,如果选择了他们,应该就算选择了谢家阵营,要担风险,在寒门子弟看来,谢家现在势头不错,搭上谢家,也是一条出路,一柱香的时间,在或么么思量,或交头接耳中过去了一半。
等的着急,贺州当然是酒不离手,刚喝了一口,有人喊道,“国子监不许公然饮酒,教习怎么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喝酒,你违反了规定。”
贺州狠狠喝了一大口,本来觉得当教习教学生,还挺好玩的,现在觉得挺闷的,还不如却闯几个险地,找几个古墓玩玩,现在有人挑事,自然来了兴趣,“这是学督特许的,怎么你也想喝?”
学督继续笑,“呵呵。”
“你凭什么有特权?”
“凭我站在前面,而你只敢躲在后面啊。”
众人大笑,姊颜天沉由着他胡闹,贺州虽然心大,也不是笨蛋,相反还很聪明,只是接触的东西不一样而已,他要是改了啊,就不是他贺州了,也就是安稳了两天,现在又闲的难受了。
“我们要向你挑战。”
贺州来劲了,“好啊,来来来,我要是输了,我就立刻滚回去,你们要是输了,嗯,我想想,对,就去膳房刷三天的碗,怎么样?”
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看着他得瑟,有的人想要出手,有人立刻阻止了,把当初暮天沉和龙吟的一出说了出来,即使龙吟没有在国子监学习,也有人试探过他的深浅,在武院中应该算中上水平,在暮天沉手下不过数十招就被打掉牙了,而且暮天沉还没有动用兵器,只凭拳脚功夫。
这个贺州,虽然看着不羁落拓,高手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