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道,“来不来,不来的话,赶紧做决定,这天儿挺热的,老站着不好。”
武院的人商议一番,觉得不能输,一定要赢,群策群力想个法子。
终于有个人站了出来,虽然是武院的,手里也摇着一把扇子,贺州在姊颜旁边小声道,“你说这些贵公子是不是都喜欢拿个扇子啊,你说这人拿扇子吧,又不扇风,偏偏用来指人,真是坏习惯。”
只听那位扇子兄道,“贺教习,我们这些学生不比您经验丰富,而且我们不仅仅只学武学,还要学习战阵,兵法,我们不讲个人单打独斗,所以我们希望用我们所学来应对教习所学。”
姊颜心道不错,分析优势劣势,找到最好的办法,没有大意,小瞧对手,这位扇子兄说话众人似乎还算信服,此人不错。
贺州小声道,“一比之下,才觉得你哥哥摇扇子才叫潇洒,这小子差远了。”
也没有不给面子,“不错,我贺州十九年专精刀法武学,你们不同,想利用你们所学来打败我,我给你们机会,你们选好人就上吧。”
那人道,“那学生就不客气了。”
说起来,贺州也有些日子没有动动筋骨了,在赵家一事经历了生死,又经过前辈指点,进益颇大,若是现在的他,再去赵家,绝对不会像之前一样狼狈。
天沉低声提醒,“级不要下手太重了,这些都是学督的宝贝。”
“我知道,我心里有数。”
天沉只想说你那跃跃欲试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心里有数的样子。
见姊颜看的开心,也就不说了,只要姊颜开心就好了,大不了伤筋动骨,还有卿月在呢。
二人站到场边,一边有小厮送来刀剑数把,扇子兄带着六个人上前,只见扇子兄空手而来,天沉看了他手上的老茧,问道,“这位为何不拿兵器。”
扇子兄抱拳道,“学生还没找到合适的兵器。”
话音刚落,姊颜抬手,把清歌掷给他,天沉还没来得及阻止。
扇子兄下意识接住清歌,姊颜道“用我的,你们不用兵器,很难哦。”天沉莫名的看了他一眼。
扇子兄还以为姊颜说的是很难赢,其实姊颜说的是很难撑过五十招,还是在贺州留手的情况下。
扇子兄道谢,可是总感觉那位暮教习,好像对自己不太喜欢?怎么看自己的样子怪怪的。
贺州不忿道,“姊颜你到底是那头儿的?”
姊颜探探手,表示听不懂。
在天沉耳边道,“这位学生气息绵长,步伐稳健,手上还有练剑的老茧,还不错,看看他的身手。”
天沉低低的嗯了一声,姊颜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贺州道,“才七个人,太少了吧。”
扇子兄摩挲着清歌,的确是好剑,可惜有一些轻了,不过比起其它,好的多了。
“我们七人够了。”
“很自信嘛。”
七人摆好阵势,扇子兄的确身手不凡,为七人阵法主攻,身手在江湖上也能算作高手,可惜经验的确是不足。
其他几人也不过比他弱上几线,姊颜猜测应该是武院比较优秀的学生。
虽然经验不足,不过互相配合,倒也能牵制贺州,可是贺州也不是完全不懂,几人闯各处险地的时候,教给他了一些,他又是聪明人,自然领悟了一些阵法的诀窍。
只见他还未拔刀,就已经能游刃有余,看来他是想破了这个阵法,让他们心服口服,七人交换眼神,加快节奏,可惜他们加快,贺州身法同样加快,场下看的只觉危机四伏,杀机立现,其实七人看似围困了贺州,却被贺州引导,心里憋屈。
数招走下来,为了让他们输的没有那么难看,贺州左手拔出短刀,做出费力的样子,一一击破,不一会儿倒下两个,扇子兄立刻指挥五人变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