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寒竹这一身似曾相识的装扮,潘爱子心头不曾解开的疑惑顿时变得一清二楚。
她与公孙蓉儿自幼一起长大,公孙蓉儿对她的喜好自是了如指掌,寒竹只不过是个可怜的替代品罢了。
“嫔妾给夫人请安,夫人吉祥。”
瞧着寒竹有板有眼的行礼问安,潘爱子委实有些不适应,后脊隐隐觉得有些发寒。
明刀明枪、针锋相对,她倒有的是法子应付,也不累人;可寒竹与她这般相处,她倒是得多提放这些,多留些神,还要费心去思量其真正目的,着实累人。
“姐姐客气了。夏蝉,快些将梅嫔娘娘扶起。”
端坐桌旁,潘爱子笑着吩咐夏蝉道,待得寒竹站直身子,方眸露歉意之色,轻叹道:
“唉!都怪我身患顽疾,不宜经常出门,姐姐得蒙圣宠,我也不曾拿了礼去道贺,实在是失礼了。”
“夫人无需自责,嫔妾也是托夫人的洪福,才能得蒙圣宠的。”
但凡是人,都不愿意成为他人的替代品,更何况寒竹还是那些个心高气傲之人,嘴上说的礼貌客套,眼中却闪过一丝几乎不易察觉的恨意。
“呵呵,姐姐说笑了。不知姐姐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察觉到寒竹眸中一闪而逝的恨意,潘爱子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便公孙蓉儿教导的再好,寒竹还是寒竹,永远不可能成为工于心计之人,也永远不可能将自己真实的情绪掩藏的很好。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昨儿个皇上赏给嫔妾一根玉簪子,嫔妾瞧着,款式形状好似与夫人幼时极爱的那根挺像,所以拿来给夫人瞧瞧,若是夫人喜欢,嫔妾借花献佛,送给夫人了。”
说着,自袖中取出一根通体碧绿的玉簪,雪光映衬下,熠熠生辉,流光溢彩,衬得寒竹脸上的笑意耀眼而又刺目。
“恩,果真与我年幼时买的那根玉簪很像,只可惜,物似人非,我已经不需要了。”
表情认真的看了眼寒竹手中的玉簪,潘爱子一语双关道,心下则多少有些黯然。
想不到薛谨之竟将她们初识之物,也这么轻易的随便送人了,看来他与她一般,真的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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