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晚听此,无奈道:“这洛玉轩都被看起来了,奴婢也是进出不得的,相府口风严,哪里
青晚一边换衣裳,一边大声道:“姑娘,这才对嘛,有什么误会当着相爷的面儿解释才对,何苦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好了好了,你出去罢,我一日没吃东西,还真饿得慌!”
“夫人慢慢用,奴婢先告退!”
却是封玦换好青晚的衣裳,提着食盒出门。
封玦故意低着头,一刻不敢耽误,门口的侍卫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待来到小厨房,她才抬起头。
“青晚姐姐,夫人用了么?啊……夫……”
封玦没料到厨房里面还有丫鬟,看着她的样子尖叫出声,不过,就在那丫头喊出的那一刻,她从手边灶台上捡起一个碟子便朝那丫头的睡穴射去,啪的一声击中,那丫头白眼一翻,便软了下去!
封玦一个箭步上前,将小丫头接住,然后藏在了柜子里面,这才从厨房的窗口,翻过去,隐入了丛丛假山之中。
这会儿已经是夜幕,封玦离开相府后,也打听了一下关于花家的事,自从花靳落入狱,花家像是炸了锅一般,花老爷子四处寻门路,走关系,可是,人是褚均离关了的,便是花老爷子奉上大把的银子,都没人敢接,便是接了银子,也不敢真的办事!
封玦有些气,在这东昱,褚均离当真可以只手遮天么?
气闷之下,半夜子时时,她直接穿了夜行衣,来了刑部大牢。
花靳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抓的,不可能关入私牢,只会有刑部立案调查,关入刑部的大牢。
救人是不可能的,她想去看看褚均离有没有为难花靳落!
刑部她前后来的次数不少,也早就摸透了刑部的守卫和巡逻规律,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进入了大牢。
牢房之中并不好闻,阴森血腥,说起来,这刑部大牢对她来说最是熟悉不过,上一世离世前夕的日子,便是在牢狱之中度过的!
封玦一间一间的找,终于在地下第二层找到了花靳落所在牢狱。
这刑部大牢总共有四层,越往下,越是重犯之所,也越潮湿阴冷,花靳落在第二层,已经算好。
花靳落坐在石榻上,靠着墙浅眠,他向来清素淡雅,此刻却有些狼狈,一身月牙白的袍子褶皱不堪,发丝也有些凌乱。
不过,身上没有什么伤口,想来没有受什么皮肉之苦!
封玦正想上前,却不想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凌厉的掌风,直逼她的后心,封玦大惊,足尖点地,轻盈跃起,在空中一个空翻,向后退出数米远,却见同样一个黑衣人挥着长剑,朝她刺来。
封玦面色一沉,反手抽出插在墙上的火把,灌入内力,和那黑衣人纠缠在一起。
跳跃的火舌被封玦挽出的剑花炸出零星火光,着凉整个牢间,好像盘旋的火龙,带着几分不可阻挡之势,或攻击那人的下盘,或袭击对方的脖颈,招招狠辣无情。
对方却也从容应对,眸中倒影着那火光,好像能焚烧整个天地。
就在二人过招时,花靳落便醒了,看着两个黑衣人在他牢房外打的难分难舍,他不仅拧起了眉头。
难道,有人暗杀他?
可是,为何两个人回打在一起?又有人保护他不成?
他下意识的想到了傅宁,花靳落心头一暖,从石榻起身,来到牢门前,道:“回去告诉她,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
封玦听此,抬眸看向花靳落,竟是分了心,对方的长剑猛地刺向她的心窝,封玦感受到剑气逼来,瞳孔一缩,对方却似乎比她更紧张,眸色一紧,身子一旋,将剑锋偏离,砍向那石壁,铿锵一声,溅起火花一片。
这声音一出,楼上立即响起一声惊呼:“王爷,下面有动静!”
“下去看看!”
那黑衣人和封玦都面色一变,都急着找地方躲,却不想封玦往前走,那人往后走,因为过道狭小,两人竟是撞在一起,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那黑衣人明显是怕摔了封玦,拦着她的腰身,一个旋转,自己便垫在了下面。
封玦结结实实的撞入那人的胸膛,便是她下巴都磕的生疼,还不说下面那人会是何种情况。
熟悉的味道闯入鼻息,封玦瞳孔一缩,他来做什么?
封玦瞳孔一缩,身下的人便捂住了她的唇,然后翻身而起,一个跳跃,便带着她藏身于牢房顶部的横梁上面。
轰隆一声,二楼入口的铁门被打开,火把的亮光瞬间将整个甬道照亮,以寻泗为首的几个黑衣人用着云琰疾步走来,他一眼便看见了花靳落牢房外墙壁上的剑痕,是新添的。
云琰眉头一拧,道:“搜!”
花靳落心中未免有些担忧,眸光却一点不躲闪,好像他不知暗处藏了人一般,他听云衍这么说,不禁笑道:“琰王殿下,人都已经走了!”
云琰抬着下巴,眸光落在花靳落身上,竟是不急着寻人了,上前一步,抬了抬手,寻泗极为有眼力的上前将牢门打开。
云琰弯腰从低矮的牢门进入,上下打量了一下花靳落,见东昱首富花家少主竟然为了一个丑女沦为阶下囚,未免太不值了一些。
见花靳落坐在石榻上竟是没有半分向来行礼之意,他拧着眉头道:“也怪不得褚均离会将你收押,少主如此尊卑不分,未免太目中无人了一些。”
花靳落听此,面色微变,起身,撩袍跪在湿冷的地上,不卑不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