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代的诸侯王比之其父辈,在贪婪程度上完全就是如出一辙。眼见曹仲龙,关山洪,盛力魁强势侵入青峡国,碧宁王林璇,昌绿王柳庆,广黛王费上飙,北烈王金以定,高渊王陈泰鼎,京江王卓凡潇,新黎王方靖远,巴茨王奎龙甘,巴琉金王玉豹,洪川王黎涠远,浩远王辛伯龙,函谷王田轸策,屏山王龙逊等岂肯让他三家独占便宜,于是也纷纷效法,侵入青峡国。
赵裕三虽然有了霍廷德等人的帮助,怎奈各路诸侯大军声势太大,终寡不敌众,青峡国为各路诸侯大军控制,而李之傅,赵致恩,王达宓,肖今风,奚锦纪等大将俱皆战死。霍廷德这边也被冲得七零八落,冷峰,鲁猛,哈小图等向西南逃遁,赵裕三,赵德刚,高博,熊古铭,周兆永,甄禹琛等向东南逃遁……而霍廷德,冷天寿,周风甫,文代君,霍廷义,霍廷威等则与丹宏失散,四处寻找而不得,无奈被逼得只好一路向北逃遁……
丹宏是为救两位老人而与霍廷德白义们失散的。然而那两位老人最终还是因为伤势过重不幸离世。丹宏一路寻找师傅师公等人而不得,心急如焚,又怕被各路诸侯的兵马发现,只得东躲西藏,也不知该去向何方……?
夜里他梦见眼前正走着的道路突然变陡起来,越来越陡,最后几乎是垂直通天,无法逾迈……丹宏顿时一惊,恐悸骇然,就从梦中醒了过来。这是什么寓意和暗示呢?难道我已经再无路可走?难道我再难迈过如今眼前的这道难关?难道我的生命就此已走到尽头?
再回想梦境,他突然忆起那垂直陡道直通的天是碧绿的,这岂不是要暗示我该往碧天国去?这岂不是冥冥中一种神秘的控灵力量在指引我?我相信它,我要照这暗示和指引去行。
于是他收拾停当,又向天祈祷了一番,希望师傅师公等人也在碧天国,而自己最终也能找到他们……“师傅,师公,裕三爷爷,德刚伯伯,你们放心,终有一天,我们会重新夺回桃源,重建我们的桃源之邦,青峡之国的。并最终将整个世界都变成这桃源之邦,为此我要奋斗一生,并随时准备献出自己的生命……爹,娘,愿你们的魂灵在天上保佑我吧……”想到这里,他便动身启程前往碧天国……
夜里,父亲又出现在他梦中,父子二人又展开了对话:
“我心中有一个疑问,就是上帝的全知全能与我们的无限可能性之间存在的令我感到一些不解的问题。我们每个人不能预知自己的从前与未来,我们只是生活在已经不断地变化出结果的现在之中。我们无法预知我们会出生,也无法预知明天会发生什么,甚至无法预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因为我们随时随地都生活在一种充满着无限无穷变化的可能性之中,下一秒的变化可能性是什么我们不知道,明天的变化可能性是什么我们更不知道,我们只能说一切皆有可能。但上帝因着是全知全能的,袘一定知道,即我们什么时候出生什么时候死,袘都是一清二楚的。甚至一片树叶什么时候从树上掉下并以什么样的姿态飞落袘亦是一清二楚的。这就有点令我费解和困惑了。因为事实上人是可以人为随意变化这种可能性的呀,即我突然想这样干了突然又不想这样干了,这样不断地令人措手不及地变化,难道上帝也能预知这种可能性吗?说实话,连我自己也都还不知道自己下一秒将怎样去变化呢,完全就是无意识的即时性胡乱变化,任性任意地变化,这些难道上帝也能预知吗?”丹宏说道。
“怎么不能预知?上帝不仅能预知你最终的变化可能性,甚至连你不断任性变化的心思,矛盾的心理,纠结的思想斗争,任意乱变的思想活动的过程等等,全都一清二楚,了然于胸。别忘了,唯有耶和华监察人心。”飞龙说道。
“这种变化的可能性是无限无穷的,比如未来人完全可以通过自己掌握的技术来操控人的生育,也可以操控家禽家畜的繁衍生育,也就是可以人为造出很多家禽家畜,走兽鱼虫出来,而且想怎么造就怎么造,想造多少就造多少,这些难道也是上帝可以预知的吗?”丹宏说道。
“当然可以预知,否则还怎么配称全知全能呢?你要知道,在人不能,在上帝却能。人类的那丁点心思,那些个想法,还怎么逃脱得过上帝的眼睛呢?即使是人所感到不能理解的事,无法想象的事,在上帝也完全不是问题。某种意义上,真正的存在者不是指人,而是指上帝。上帝即存在。上帝是真性存在,而人只是假性存在。而人只是上帝所造的存在物中的一个而已。只不过袘给了这个被造物以自由意志,以思的特质及能力,以理性认识的能力,这才使这个被造物看起来似乎有点随心所欲,无所不能的能力。于是这个被造物有了自我意识,能作为一种精神活动现象去理解眼前这个宇宙。假如上帝没有赋予这个被造物以自由意志,这个被造物便没有自我的意识,便没有我思的能力,同时也就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和眼前这个世界与宇宙的存在,而仿若一块石头,漫随那些浩瀚的石块,星体等运行在苍茫无垠的太空……世界纵然存在,宇宙纵然存在,它自己纵然存在,但它已不能感知。既然不能感知,存在的意识就跟它没有关系。于是它连今天站在这里质疑上帝的机会也没有。所以说人要谦卑啊,要敬畏啊,一个连自己从何而来向何而去都还不知道的受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