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烈一听,很是疑惑,脑中回忆,只觉自己周遭之人皆有其任,但无似乎并无一人与大将军何进有关,一时之间,实在想不出蔡邕所言之人到底是谁。
“还请蔡师教我!”许烈想不出来也就不愿再费脑子了。
“那人说与你是在东郡相识的,与你有过夜谈。”
蔡邕言及此处,许烈哪里还不明白!
“原来是他!敢问蔡师,可是边让边文礼?”许烈虽是询问,实则已猜中八九。
“正是此人!”
许烈在东郡相识且有过夜谈之人,只有两位,一位是程昱,一位是边让。
程昱是不可能被何进征辟的,那么剩下之人只可能是边让。
虽然按照许烈对边让的了解,他应该也没那么容易就被何进征辟,但是相比于程昱,也就只有他了。
“没想到文礼先生也来雒阳了!”许烈感慨一句,随即问道:“他是何时到的?”
“就在皇甫车骑斩杀卜己之后不久。文礼确是一位有才之士!你若还要在雒阳待上一两天,不妨去拜访下,此等样人,与之相谈,必有裨益!”蔡邕说道,言语间丝毫不隐藏自己对边让的欣赏。
“是,蔡师!我也很佩服文礼先生的才华,先前是不知,此时既然知晓了,定然前去拜访!”许烈本来就对边让很有兴趣,当初在东阿时,因忙于战事,两人其实并没有好好地聊过,要说多么熟悉,那是完全谈不上的,最多是两人相互欣赏罢了。
许烈也确实很想知道,这位在曹老板创业前期给他制造了那么大麻烦的人到底是何等样人。
随后,筵席再次恢复了原状,卢植与蔡邕依旧言笑晏晏,卢夫人在一旁尽着自己贤妻的职责,卢方则继续开始自己的学习,卢亮更不必说,从一开始到现在,即使是许烈被问话的时候,也没有停下过自己吃喝的举止。
而许烈与蔡琰倒是没有了之前的温馨,蔡琰适才经过卢植的提醒,方才想起许烈是要走的人,在雒阳待不了几日,一想起离别一年,方才见面,却又要离别,不由得有些无奈与愁闷。
许烈察言观色,自然明白其意,不过,这种事情本就不是他自己所能掌握的。
至少,现在不能!
与其进行无力的劝慰,不如顺其自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