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额头黑线一跳,急忙把她拽到身旁,伸出指头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月乐笙沉思着,一手还在桌面敲了敲,过了片刻才幽幽说道:“虽然人已经倒下了,但现在有个问题,该怎么把王爷弄到卧房呢?
要是让糯米扛吧,我怕王爷醒来找我算账,要是让乾天他们来扛吧,我怕王爷醒来找他们算账。
哎,为了不殃及池鱼,难道还得我亲自出马?可我这小身板,也不知能不能撑到卧房,万一磕着碰着了,明天我岂不是会死很惨?”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三个丫鬟听完她的话,都是一副被雷劈的表情,除了糯米眼底闪着光。
青团:王妃,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啊,您不应该想想明天怎么跟王爷解释么?
粽子:难道王爷是被王妃下了药?天哪,王妃,还真是生猛啊,难怪不让糯米拿刀去砍人,原来王妃是要亲自出马啊。
红豆:我到底错过了什么?王妃怎么就把王爷弄晕了,既然怕被王爷责备,那当初为何要这么做啊。
月乐笙忽然站起身来,摇了摇头,好似自言自语一般,“算了,哪里还能管这么多,是他先得罪老娘的,不能怪我狠心,哼。”
说罢,转头看着几个丫鬟,细声嘱咐道:“青团,你去把卧房的床弄好,糯米你过来帮我扶着点,粽子和红豆就守在这里吧,不能引起门外暗处的影卫们的注意。”
四人一听,立刻点头应是。
月乐笙在糯米的帮扶下,终于把君淑尤扛到了卧房,把他往床褥上一丢,这才站在床边伸手抹了抹汗珠,“行了,你们俩也出去吧,我和王爷有事情要说。”
青团看了一眼床上人事不知的君淑尤,嘴角一抽,王妃,你确定要这样跟王爷交流?
但她还是一句话都未说,跟糯米一起走了出去,还把门轻轻地带上了。
月乐笙弯着腰低垂着眸看了看君淑尤,蝶翼般的眼睫轻阖,嘴角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她忽而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好似纨绔公子调戏大姑娘一般,笑嘻嘻地道:“君淑尤啊,君淑尤,你竟然敢背着老娘找女人!
找女人就算了,你藏着掖着,永远不让我知道,也就算了,起码我心里还好受点。
偏偏你狗胆包天,还把人堂而皇之地带回府上,偷偷地养了起来,真是罪加一等。
君淑尤,你这个混蛋,你是把我当瞎子呢?还是把我当聋子?亦或者把我当傻子?
看着新婚燕尔的,给你点颜色,你就给我明目张胆地开染坊,真是欺人太甚。
今日不好好给你立立家法,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我就不姓月。”
说罢,气嘟嘟地哼了一声,转头去旁边的柜子,开始翻箱倒柜,嘴里还念念有词,“咦?我的东西哪去了?我记得就放这里的啊。”
她一直背对着床在翻找,根本没看到床上的人身子微微动了动,脑袋已经侧了过来,桃花眸子微睁,眼底精光一闪,嘴角一抹戏谑的笑。
“啊,找到了。”
月乐笙欣喜地把小皮鞭和绳子拿在手中,笑得一脸狡黠,她转身走回床边,将小皮鞭往床上一扔,一脚踩着床沿,开始拿绳子绑君淑尤。
“哼,小样的,敢给老娘出去拈花惹草,一定要给你生动地上一堂课,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月乐笙一边念着,一边开始对君淑尤上下其手,绑着绑着,忽而眉头一皱,想到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嗯,这衣服貌似有点碍事,要不要先把衣服脱了?不,不,不,细皮嫩肉的,万一把衣服脱了,身上岂不是会留下痕迹?”
月乐笙一不小心把君淑尤胸前的衣服一扯,软滑的绯色衣袍便松了开来,隐约可见一线旖旎锁骨。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爪子伸出,犹豫了片刻,还是放上去摸了摸,一脸享受表情,“哼,反正都是自家男人,我摸一下怎么了?
我不摸,难道还要留给外面的那些妖艳jian货不成?这种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做。”
君淑尤姣好肌肤欺霜赛雪,摸起来软滑细腻,好似羊脂玉一般。
月乐笙在他胸前摸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把爪子收了回来,更加坚定了心中所想,“嗯,夫君实在是难得的美人,若是让别的女人玷污了,实在是暴殄天物。
不行,无论如何,我都要捍卫他的贞操,不能让其他女人染指。”
自己的男人便是做了记号的,若是让人染指了,就好像刚刚出锅的美食,不小心掉到地上一样,就算再美味,也是脏了的,她怎么可能再捡起来吃呢?
对的,就是这么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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