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英面色阴沉下来,道:“当初我把华山搅乱,却没想到给他人做了嫁衣,不过这也并不奇怪,我早就看得出来,张孝霆表面上平庸懦弱,可是他内心极其隐忍,他一直等待着这个机会,终于被他等来了。”
李仁泰道:“既然如此,此人不得不除,他对你的身世之谜也应该是知道的,如果一旦让他知道咱们的目的,以他的性格,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蓝英面色阴冷,柳眉紧皱,看着李仁泰道:“舅舅,你的《南斗星书》和《璧阳剑法》孰强孰弱?”
李仁泰一愣,好像已经看出了蓝英的心思,道:“我的《南斗星书》是至阴的功夫,而《璧阳剑法》却是至阳的功夫,应该是互相克制的,但是两者从没有交过手,这个还真不好说。”
蓝英叹口气道:“这还是他在不用六象功的状态下,如果他再运用上六象功,岂不是天下无敌?”
李仁泰眉头紧皱,道:“最让人奇怪的是他练了六象功,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至今不闻他走火入魔的消息。”
蓝英点点头道:“这也是我的疑惑之处。”
李仁泰惊疑,道:“难道他竟然找到了抵御六象功的方法?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六象功就连那老东西都不敢练。”
二人都在为这件事情感到惊疑,看来张孝霆此时已经成了他们的心腹大患,必须除之而后快。
刘青莲自从与孙康一见钟情,私定终身之后,二人俨然成了亲如一家人一般,这青莲出入大理寺衙门就犹如回家一样,可是这大理寺衙门毕竟是朝廷的重镇府院,来来往往的官员差役,多有不便。
于是青莲就改走后门,依旧每日给孙康送饭,给孙康的房间整理的整整齐齐,井井有条。
这一天,青莲整理完房间,竟然倒在孙康的床上睡着了,直到月上梢头才起来,大惊不已,俏脸通红,心道:“真该死,我怎么睡到他的床上了。”于是赶紧起来,整理了一番云鬓衣服。
只见正好孙康从衙门回来,迎面走了进来,顿时二人一惊,尴尬无比。
孙康笑道:“你怎么还在这里?还没回去?”
青莲俏脸微红,腮若桃花,道:“我…我…我正准备回去呢!”
此时青莲被孙康堵在房间,虽然已经私定终身,但毕竟是孤男寡女,怎么不叫二人尴尬?
但是毕竟二人此次已经如此熟悉了,孙康笑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青莲心中欢喜,看着孙康,点了点头。孙康将青莲送到家门口,二人一番浓情蜜意,甜言蜜语,依依不舍。
孙康看着青莲进了门,也就回去了。青莲俏脸通红,犹如傍晚的朝霞,与母亲于氏迎面相碰,于氏看着青莲道:“青莲,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青莲神情羞涩,吐了吐舌头,也不说话向房间走去,于氏似乎看出猫腻,不依不饶追到房间,道:“青莲,你到底怎么了?”
青莲嗔怒,脸色微红,道:“娘,我还能怎么了?”
于是道:“你和孙大人在一起这么晚,你俩干什么了?”
青莲一急,脸色更加羞怒,道:“你说什么呀?不就是晚回来一点嘛!再说了我们能做什么呀?真是的!”
于氏见女儿惊慌神态,立马叮嘱道:“你要记住,你是女儿身,要学会矜持,这要是传出去,孤男寡女的,有那会说的不会听的,女儿家要注意名分,知道吗?”
于氏唠唠叨叨的三从四德,长篇大论一通,说的青莲好一阵无语,好像青莲真的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似的。
好不容易将于氏打发走,青莲终于清净了一点,坐在梳妆台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脑海中想到刚刚在孙康房中的尴尬一幕,不禁俏脸再一次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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