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闻言脸色都变了。
怎么会是假的……
陆启山大笑,眼里火光冲天:“好你个滕霄云,耍我呢。”他怒极,整张脸都黑了,大喝一声,“把这个女人给我杀了。”
陆家的打手听令拔枪。
阿弥急红眼,大喊:“陆启山,你敢!”
陆启山冷笑:“我有什么不敢的,滕茗没来,货也是假的,你看不出来吗?滕家放弃这个人质了,不重要的棋子,留着还有什么用。”他振臂一呼,中气十足地道,“给我杀了。”
阿弥想也不想,猛扑上前。
陆启山刚拔出枪,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啊——”
是女人痛苦的尖叫声。
陆启山回头,扫视了一圈,神情紧绷:“是谁在叫?”手底下的人立马严阵以待,四处查看。
他刚问完,紧接着又是两人惨叫。
“啊——啊——”
好熟悉的声音,不对劲,哪都不对劲,陆启山只觉得头皮发麻,手里拿着枪,四处指着,大喊:“是谁?!”
只见对面一艘船的船舱里,走出来一伙人,为首那人,生了一幅极其漂亮的皮囊,黑眸泼墨,像冰面上冉冉升腾的一簇火光,他手里牵着一根绳子,绳子另一头绑了四个人,各个身上血迹斑斑。
他手也生的漂亮精致,拿了一把刀子,刀刃正落在女人的脖子上,似有若无地划过,说:“再叫惨一点,让你父亲听到。”
女rén dà声尖叫:“爸,爸救我!”
这女人,不正是昨夜电梯里liè_yàn的那个,她说,她爸是陆启山。
陆启山瞠目结舌:“你、你是什么人?”
两艘船隔得有些远,看不太清模样,只能听见掷地有声的嗓音,冰冷又强势,字字缓慢:“中南秦家,时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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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瑾:妈的,该你了。
滕茗:我不是被你搞了吗?
时瑾:别废话,干!
滕茗:好吧,我来了。
且看下章。